“君飞,今天没有月亮,你不能告诉我们,哪面是东?”妙月姐问。
任君飞被这突然的发问搞懵了,他对情人谷的地形并不熟悉,不敢说不知道,更不敢信嘴胡说。他环顾四周,点点灯光勾勒出一条迷离的小溪,一直向远方伸展。
他沉吟片刻,果断地用手指向左边:“那边是东方。”
莫乔恩也好像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水流的方向就是东面。”
莫乔恩说的没错。任君飞在白天浏览时,曾听到一位导游说过,情人谷的溪水是由北向东流的,那东面应该是溪水流淌的方向。
妙月姐在原地转了半个圈,指向西南方向:“北京在那边,那边就是我的家。”
莫乔恩笑道:“妙月姐不会是想家了吧?”
“大姐,让您见笑了。”妙月姐说,“我是有点想家了,尤其是昨天晚上晕头转向的时候。”
妙月姐和莫乔恩又说起了悄悄话,妙月姐间或呵呵笑着,把任君飞甩在身后。
任君飞再没有上车,一直跟在她们的身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来到奔驰车旁边,告诉司机,把车开到前面去。司机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任君飞的意思,后面跟随变成了前面引路。
半个小时以后,任君飞跟着妙月姐回到宾馆,穿过警戒岗,来到房间门前。
莫乔恩与妙月姐道了晚安,转回身来,对任君飞说,“妙月姐今天身体恢复的很好,一会儿你就辛苦一下,再给妙月姐做一下推拿。”
“是。”任君飞随口应着,赶紧上前,给妙月姐开门。
“哎呀,累死了。”妙月姐进了房间,就冲着沙发去了。
任君飞取来拖鞋,放在妙月姐的脚下。没等他弯下腰去,她已经麻利地脱下了旅游鞋,穿上了拖鞋。
“妙月姐,您今天下午感觉身体怎么样?”任君飞问。
“好多了,你的推拿奏效了。”妙月姐站起来,转了几下头,轻盈地做了两个舞蹈动作。
“今天晚上,我再给妙月姐巩固一下,明天您会觉得更轻松。”任君飞说。
“君飞,你吃点水果吧。”妙月姐指了指案上的水果,“我去洗个澡,一会儿我叫你。”
妙月姐走到浴室的门口,又回头嘱咐的一句,“你叫我妙月姐啊,我听着别扭。”
任君飞坐在沙发上,身体一动不去,心里却“咚咚”跳得厉害。他抓过一个鲜红的蛇果,贪婪地咬了一口,想通过咀嚼来抑制自己的情绪。这一招果然奏效了,他的心脏跳得不那么猛烈了。
他一边吃着苹果,一边在地毯上回来走着,耐心地等待着。大概是豪华套房高雅的氛围让他难以轻松,他的心里很难平静下来。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妙月姐终于打开浴室的门,裹着浴巾出来,甩着湿润的头发,“君飞,你也去洗一下吧。”
“好咧。”任君飞顺口应着,应完之后才发觉得自己的嘴太快了。
给年轻的妙月姐做推拿,事先洗个澡也是应该的。任君飞麻利地走向浴室,开门进去。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这哪里是浴室啊,简直就是一个可以洗浴的休闲娱乐室。一侧排列着桑拿厢、汗蒸室、卫生间和更衣室,正前方并排摆着两个大浴盆,两个柜式淋浴间,另一侧是棋牌室、休息室、化妆台,电视、冰箱、餐点、水果应有尽有。
任君飞在浴室里转了一圈,哪个间也没敢进,任何一样东西也没敢动,用最快的速度,冲完了淋浴。
任君飞敲门进了主卧,妙月姐并没有上床,手里拿着一把电吹风,对着镜子在吹头发。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丝织睡衣,身体的轮郭隐约可见。
任君飞走向那张大床,为妙月姐打开被褥,放好枕头。
“你再等我一下,一会儿我自己来。”妙月姐的声音很甜,和白天的口气判若两人。
任君飞只好尴尬地笑笑,并没有说话。
他搬过一把椅子,正对着大床,侧对着妙月姐,只等着妙月姐上来了。
“君飞,今天我不想做推拿了。”妙月姐说。
任君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既然她不想做推拿了,让他进来做什么呢。他惶惑地站起来,走到妙月姐的身后。
“妙月姐,是不是我做得推拿不好,让您失望了?”任君飞问。
“你想到哪儿去了,你做得很好啊。”妙月姐放下电吹风,整理了一下胸口的睡衣衣襟,走向大床。
任君飞的心里又是一阵慌乱,既然她不想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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