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飞不由暗暗惊叹,妙月姐的身体太有弹性了,简直到了柔弱无骨的地步,许多客人根本受不了他的动作,在她看来,却好像是一种享受。
他推起妙月姐的身体,在她的背后躺了下来,用两只脚撑起妙月姐的臀部,把她的身体平放到自己的身上。
他挽住妙月姐的双臂,用膝盖抵住她的后腰,像拉弓一样把她的身体向后拉伸着,拉伸着,拉伸着……
任君飞突发奇想,用双臂推起了她的双肩,双脚撑起妙月姐的双脚,双膝则顶住了她的后腰,轻轻地摇晃着,摇晃着。
“我飞起来了!”妙月姐惊叫着。
“你的身体韧性太好了。”任君飞说。
“不要停下,不要停下!我飞起来了!”妙月姐轻声喊着。
任君飞坚持了足有十多分钟,终于收回了胳膊和双腿,妙月姐身体突然失去支撑,软绵绵地落在任君飞的身上。
她的身体懒散地压着他。
时间缓缓流逝,房间里一片寂静。
妙月姐轻轻扭了扭臀部,从任君飞的身体滚了下来。
“你太专业了。”妙月姐说,“竟然没有一点生理反应。”
“嘘……”任君飞做出了一个手势。
他清楚地意识到,只要妙月姐再动一下,或者触摸一下他的身体,他就不是一个专业的推拿师了。他一直在稳稳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欲望,生怕被妙月姐看出任何破绽。
“是我没有魅力吗?”妙月姐问。
“不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任君飞说。
“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妙月姐说。
任君飞侧过身来,看着妙月姐水汪汪的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她。妙月姐捏了捏他的胸大肌,又捏了捏他的臂大肌,然后变成了抚摸。
任君飞谨记着自己的身份,自己是一个接待办的工作人员,一个专业的推拿师,对妙月姐这样的贵宾有任何越轨的想法和动作。
“明天吧,还是晚上八点半,你到时准时过来就是了。”妙月姐说。
任君飞和妙月姐几乎同时坐起来,同时下了床。妙月姐起身去的洗手间,一会儿就出来了。任君飞穿好自己的半袖衫,侍立在卧室门口,等待妙月姐吩咐。
“君飞主任,你怎么学到这门技术啊?”妙月姐问。
“爱……爱好而已。”任君飞没有更正妙月姐,是怕妙月姐察觉自己的小工勤的真实身份。
“君飞主任,晚安。”妙月姐向任君飞伸出了一只手。
“晚安,妙月姐。”任君飞轻轻握了握那只软绵绵的手,快速退出,带好了房门。
第二天一早,任君飞在睡梦中被叫醒。
“君飞主任,起床了。”好像是妙月姐的声音。
任君飞慌乱地穿了衣服,开了门,果真是妙月姐,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妙月姐,请进。”任君飞说。有了昨天晚上的泰式按摩,两个人的称呼都变得直白多了。
“不了,大姐还在等我。”妙月姐说着,往旁边看了看。
任君飞忙走出房间,见莫乔恩站在电梯口,正在和身边的服务员说着什么。
“君飞主任,我的病彻底好了,你今天就不用跟着了。”妙月姐说,“我们晚上见。”
妙月姐要到几个少数民族乡镇去看一看,可能是怕别人误解,她不准备带任君飞去了。她让服务员把手里的房卡交给任君飞:“你帮我照看一下阳台里的蘑菇吧。”
“您放心吧。”任君飞说。
“我们走了,到乡下去吃早餐。”妙月姐边走边说,“你别忘了吃早餐。”
任君飞把妙月姐送到电梯口,看着她和莫乔恩走入电梯,电梯门缓缓合拢。
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妙月姐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眩晕症。以他的经验,眩晕症的康复,至少要用几天药,或者持续一周的推拿,才能得到缓解,妙月姐的恢复显然比他想像得快多了。任君飞上午过得很安逸,到妙月姐的房间里翻看过榛蘑,去三楼房间和宋大书记打了个照面,又去情人谷主景区转了一圈。下午,他本想好好睡一着,没想到妙月姐和莫乔恩提前回来了。
任君飞在房间里接到宋玉婷的电话,说妙月姐的行程有变,晚上就要从景区出发,去省城机场,再从那里直接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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