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穿。”
“叫我兰兰或者小盛就好。”
“还是盛老师吧,”任君飞道,“毕竟你是雪儿的老师。”
“也行吧,反正这只是一个称谓罢了,”见任君飞都没有动筷子,盛兴兰忙道,“任主任,虽然这些菜都不是我做的,但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我都有在吃。”
说着,任君飞夹起一片香肠送到嘴里。
站起身后,盛兴兰前去拿任君飞面前的碗。
因为身子往前探的缘故,盛兴兰的领口就自然而然地张开。尽管有紫色文胸的束缚,但任君飞还是看到了那两颗沉甸甸的硕果。而且这姿势会让硕果显得更大硕大,所以仿佛遭到勾引的任君飞本能地将目光移到野山椒牛肉上。
拿过碗,并帮任君飞装了一碗香菇肉片汤后,盛兴兰便将那碗汤摆放在了任君飞面前。
再次坐下后,盛兴兰问道:“去年发生在东莞的那个案子,任主任你有印象吗?”
“哪个案子?”
“禁色俱乐部。”
“有听过,还看了相关的视频,”任君飞道,“要是没有看到相关的新闻,我真不敢相信东莞竟然会有那样的俱乐部,而且竟然有那么多的官员牵扯其中。”
“那对于禁色俱乐部的主题,任主任你又是怎么看待的?”
“夫妻交换?”
“对。”
“很恶心的一件事,”任君飞道,“既然结为夫妻,那丈夫就有爱护妻子的义务,不应该把妻子当作可用于互相交换的商品。所以对于那些男人,我真觉得他们各个都是变态。幸好禁色俱乐部被取缔,要不然咱们中国的风气就会变得越来越差了。”
“但事实上类似的俱乐部或者小团体还有很多。”
“无所谓,反正跟我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
“是吗?”
“当然。”
“任主任你是在自欺欺人,”盛兴兰道,“就拿咱们厦门来说,这样的交换行为其实也蛮多的。当然了,因为这种行为不能被公开,只能在私底下进行,所以就算我们身边存在着这样的人,我们可能都不会知道。就拿我来说,假如不是周五早上被任主任你发现了,你肯定也不知道我会是那种敢在半公开场所自蔚的女人。所以啊,人其实是最最虚伪的高等动物。明明有需求,却又要隐藏着,搞得好像自己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似的。低等动物呢,它们倒是表现得很直接。鸡啊,鸭啊,狗啊,它们有需要了就直接上,根本不在乎周围有没有同类或者是异类。所以有时候我就在想,假如我们人类也能像它们学习,那这个社会会变得怎么样呢?”
听到盛兴兰这话,任君飞忍不住笑出了声。
“任主任,你笑什么?”
“因为我想到了一些很搞笑的场景,”任君飞道,“假如可以什么都不顾地做嗳的话,那那些美女走在街上岂不是很容易遭到轮坚了?假如法律系统还在运作,那警察不是每时每刻都得抓捕犯人了?所以我觉得盛老师你说的话就像是在讲笑话,让我不得不笑啊。”
“好像是这样,”端起高脚杯后,盛兴兰道,“你是第一个我可以随便聊性的男性朋友,所以我们得多喝点酒才行。”
“盛老师你酒量怎么样?”
“不好不坏。”
“有经常去酒吧之类的娱乐场所吗?”
“还行吧,”盛兴兰道,“偶尔觉得寂寞了,我就会去酒吧坐一坐。”
“那肯定很多人搭讪。”
“是很多,而且很多年龄都比我小,所以我对他们都是不屑一顾。他们找我搭讪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睡我。正因为他们的目的,所以我特别不喜欢在酒吧里和我搭讪的人。不知为什么,有时候看到有男的跟我搭讪,我都会觉得特别恶心。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心态在作怪,所以我也特别讨厌跟我搭讪的男老师。从我来这所学校到现在,任主任你不都是坐在我的对面吗?一开始我很讨厌这样,所以我都希望坐在我对面的是个女老师。我怕你会一直盯着我,怕你会动不动就跟我搭讪,结果你是对我不理不睬的。”
“我很少主动跟人打招呼,尤其是女性。”
“可能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会觉得你挺特别的吧。”
“只是不擅长交际罢了,并没什么不特别的。”
“你跟你老婆的感情怎么样?”
“一直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