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拉一把,不懂事就算了。
谁想到一来就看到千娇百媚的聂彩云,这让他一下子忘了东西南北,开始用对待剧组一贯的手法施压,想将聂彩云放倒,顺便再利用保镖的手段,捎带手赚点零花钱。
他听老秦说过,这位江总的后台很硬不好惹,但这位小导演总惹得起吧,赢他几百万应该没什么事。
修士出千的手段那么多赌场都没办法抓到,我不赢你江总的钱,就已经很给面子了,你总不能因为我赢别的客人跟我翻脸吧。
至于睡剧组的演员就更不算什么了。
反正聂彩云又不是你们谁的老婆,谁有本事谁领走呗,又不是米面油,睡一觉还能少点啥不成,跟谁睡不是睡。
谁料想最后却落得如此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不对,这可不是蚀把米那么简单,这特么是剁手剁脚卖儿卖女牵牛扒房掘了祖坟呐!
不行,绝对不行,这笔账绝对不能认!
老子还有翻盘的机会,老子身边有高级修士做保镖,谁特么敢要老子的家产,老子就弄死谁!
想到这里,孙学林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喝道:“少特么废话,你们就是合伙做了个局,来谋夺老子的影业公司,刚才这小子的牌明明不是三条K,是你们出千了,偷偷换了牌!”
说完看向保镖,大声道:“哼哼,跟我来的这位朋友可是个修真的仙长,你们捣鬼已经被他看出来了,你说是不是?”
他一说仙长,荷官便顿时了然,心道果然是一位修士,那刚才他确实用了手段作弊了,但最后为何输掉赌局,却打破头也没想明白。
修士被孙学林点到,便知道该自己出场了。
现在他们等于是没了翻身的筹码,赌局不可能再继续下去。
而且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刚才那局是怎么输的。
不过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既然走到这一步,就没必要再纠结是怎么输的。
说对方出千,只是一个由头而已,接下来只能用拳头说话。
从上赌船到这间屋子,目前看来他的修为是最高的,
只要拳头够大,那说他们作弊,他们就是作弊。
不但刚才输掉的那一局可以不算,还要让他们给出足够的赔偿,最后留不留他们性命,就看自己的心情好不好了。
嗯……这个风骚的娘们儿倒是可以留一条性命。
还有漂亮的荷官,也能让她多活两天!
修士暗中关注着聂彩云和秦远灏的动静,阴沉着脸色,缓缓释放出威压,慢慢走向众人,开口说道:“我刚才看的很清……”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修士酝酿好的发言。
而在响声当中,修士手臂闪电般抬起,挡在面前,拳头紧握,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
只见周林不知何时在手中出现一把手枪,正对着修士,枪口冒出一缕青烟。
而一枚弹壳则刚从枪膛里跳出来,落在赌枱上弹了两下,滚动到筹码前。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屋里人都是一惊,荷官看到周林拿着枪,立刻抱着头钻到赌桌下面。
孙学林也是被吓了一跳,身子一滑坐到地上。
“哎呀~”
江申痛苦的捂住心脏。
从小在大院长大,打枪见得多了,可这么近距离看人对着脑袋开枪,还是头一遭。
幸亏没出现爆头的场面,否则绝对让他心肌梗死。
修士也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开枪。
自己刚开口还没说啥呢,你特么能不能按规矩出牌!老子话憋在肚子里很难受的好不好。
现在被我徒手抓到子弹,你知道厉害了吧!
这个哔不装完,今天吃饭都没胃口!
“嘿嘿小子,一般的枪械对我可没作用。”修士说着话松开了手,然后就愣住了。
没有预想到的子弹头落地的事情发生,反而掌心出现一个不大的伤口。
伤口很浅,一股血液在手掌张开后迅速渗了出来。
修士脸色大变!
特么的没弹头?伤口咋来的?
这种小手枪还能伤到我?
不对!子弹有问题!
修士一眼发现,那枚掉在桌子上的弹壳,跟正常的弹壳很不一样。
普通弹壳的口沿是光滑圆润的,而这枚弹壳的口沿,却像啤酒瓶盖一样是一圈细密的褶子。
这让他一下子明白,对方的子弹没弹头,是特么的空包弹。
空包弹能把自己打伤?
开什么玩笑,真子弹也伤不了自己啊,这特么绝逼是只法宝枪!
想明白这一点,修士顿时不再废话,怒吼一声,箭一般向周林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