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转移到已经口齿不清的老太监身上。同时,不禁发出一阵阵惊呼。
此时的他,脸颊早已肿胀的如同猪头,皮肤上布满了因为抓挠而带来的伤痕,殷红的血液更是从伤口处一滴滴的流下。整个人已经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厉鬼般,在人前站立。
老太监对于众人的惊呼声,更是充耳不闻。只是呼吸急促的,连番催促着那名手下点燃粉末。
那名手下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颤抖着将蜡烛拿起来,将火苗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堆黄色粉末。
“为森么!为森么!为森么点不早!磊告诉咱嘎为森么!”
正在老太监发疯之时,就听角落处,一个声音弱弱的说道:“肿管,无们可能搜骗了。”
众人闻声望去,这才注意到,一个如同和老太监一样,满脸血迹的人在说话。
只见他一边挠着已经布满血迹的脸颊,一边艰难的说道:“肿管,还思快早郎宗,怎字一哈吧。”
“郎中!快!快去找,不!去请御医!请御医过来!”
众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尤其是手上已经开始有搔痒反应的人,已经顾不得上下尊卑了,慌忙跑出房间大喊道。
半个时辰后,在更多人陷入搔痒的同时,御医终于趴在一名汉子背上,被人背着跑了过来。
在经过详细的问诊后,御医对着已经呼吸困难的老太监,深深一揖:“司使,恕老夫才疏学浅,无法为您去除病痛。”
说完,又客气的向在场众人行了一礼,这才脚步匆匆的逃出房间。
根本就不用人吩咐,门外等候的一名汉子,立即拔腿冲出了皇城司。
在接二连三的请了几名御医后,对方都是一样的反应,态度上极其客气,言语上极其谦虚,可就是拿这个病没办法。
可皇城司都是些什么人?凶人,狠人。
当一名花白头发的御医,走进房间后,只听“哐啷”一声,房门瞬间被人关上,同时还有两名满脸伤痕的汉子,抽出横刀站在门前。
这名御医不免苦笑摇头,只能耐着性子,对房内众人进行一番详细的问诊。
在苦思良久后,他才长叹一声,几步来到桌前,提笔写下一个方子,顺手递给一名汉子:“老夫也没太大把握,只能试上一试。”
历经了几度大起大落的老太监,早已没了以往的气势,此时正呼吸粗重的斜倚在,临时搬来的床榻上,艰难的挥了挥手,示意那名汉子去抓药。
这时,有一个稍懂医理的下属问道:“老先生,您不是已经看过之前的方子吗?难道有了方子,也没把握医治吗?”
御医思忖片刻,这才说道:“难啊,几十种药材配伍在一起,是老夫平生仅见。至于,其中是哪几味,甚至十几味药材起了作用,也只能逐一试过才能知晓答案。”
不待那汉子说话,他又补充道:“况且,这几十味药材,还分别进行了浸泡,焖煮,炙烤等七八道工序,原本的药劲药效早已有所改变,实在让老夫难以应对。”
说完,老御医还客客气气的向众人行了一礼:“倘若老夫找不到医治的方法,还请在场的诸位好汉,莫要难为老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