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悦来和方怡闻言不由面面相觑,谢悦来试探着道:“以杜公子之意,应当如何处置?”
杜奇道:“不知贵友现在何处,可方便前来一见?”
谢悦来似有些为难地道:“能得杜公子当面诊治,乃是敝友的福气,只是敝友行踪不定,在下确实不知他现在何处?”
杜奇道:“既然如此,在下只能按谢掌柜所言将这些药材炼成丹药,免得谢掌柜和老板娘误以为在下不愿帮忙借故推脱,但在下仍要请谢掌柜转告贵友,最好不要服用此丹,以免对身体造成更大伤害。”
谢悦来沉思道:“杜公子之言句句在理,在下自然深信不疑,但为免敝友责怪在下办事不力,只有请杜公子费神费力。”
杜奇闻言唯有暗叹,据先前秦振林所言,杜奇估计秦家堡可能早已完蛋,却不敢断定秦定天是否玩完,为免给秦秀钰留下遗憾,他才毅然决定尽快赶去秦家堡探个究竟,以安秦秀钰及秦振林夫妇之心,在这即将成行之际,突然发现谢悦来请他所炼之丹有问题,虽然炼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而且有益无害,但对服用此丹者来说却是有害无益,因秦家堡之行迫在眉睫,早去一步也许便可救得秦定天一命,晚去一会可能会令秦秀钰及秦振林夫妇遗憾终身,更何况谢悦来的好友归期不定,实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本人,所以,杜奇唯有按谢悦来的请求炼丹,只望此丹确实超出了他的认知能起作用。
此时,正在饭馆门口迎客的一名小二突然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禀报道:“掌柜的,赵无极赵大侠来了。”
谢悦来闻大喜,急忙问道:“他在何处?”
那小二道:“还在街上,正向我们饭馆而来,不知他是路过还是特意到此?”
谢悦来喜孜孜地对杜奇道:“杜公子,此丹便是敝友赵无极所需,不知杜公子是否还愿意见他?”
听到赵无极之名,杜奇便不由一怔,前次在金牛山上与通天门众人相聚之时,所见高手中便有赵无极其人,想来这赵无极不甘被武开的药物所控,才想方设法欲解除身中之毒,只是他不知武开所用药物的厉害,平时潜伏在体内毫无异状,即使是中毒者也难以查觉,可一旦发作起来虽不要命,却令人倍受折磨难以忍受,比要命更让人害怕,因此,凡是被武开用药所控者,谁也不敢轻易反抗,只能听从武开的摆布,以期顺利获得缓解之药。
对武开用药物控制他人的行为,杜奇虽不认同,却也不便反对,他现在已有收服武极峰之法,通天门便是他的势力,通天门人便是他的属从,现在要让他为属从解毒摆脱他的控制,杜奇不由有些啼笑皆非,此时却不得不回应道:“既然他已来到,便让他来见吧!”
谢悦来忙道:“谢杜公子,在下这便令人请他来见。”接着对那小二道:“听到杜公子所言没有?无论如何,都要将他请进来,快去!”
那小二应了一声“是”之后,才领命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