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做主,我们绝不会自作主张,这个请杜兄放心。”
许友才道:“但若是有人危及到杜兄和我们四人的生命,我们绝不会袖手!”
秦永智道:“这个应该可以有!”
见他们如此言语,杜奇实在不知道还有何话可说,只得道:“但愿四位兄台言而有信,走吧!”
范文聪大喜道:“不知我们首站到何地,杜兄可否告之?”
范文聪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但杜奇闻之却不由一愣,现在他实不知去何处?若去京城寻找鲁妙儿,势必不能如约赶回世外山庄,毕竟现在通天门可是他的势力,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被武开用药物控制的那些通天门人吃苦受罪,更何况稍后还要赴百花圣母之请。
思虑再三,杜奇决定先到世外山庄,送还武开的储物戒,他便可抽身前往京城寻找鲁妙儿,力争将章家弓取在手中,顺便看看相助三公子一事进行得如何,然后再赶回来赴百花圣母之请,随后再参加通天门聚会,至于以后的行程,唯有再见机而定,于是道:“在下想先到大别山去转转。若无他事,再到京城去逛逛,不知四位兄台意下如何?”
范文聪道:“在下四人并无一定的去处,又无事待办,所以,杜兄尽管去办自己的事,我们只是跟着杜兄瞧瞧热闹,顺便增长一点见识。”
杜奇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先去大别山,四位兄台请!”
范文聪道:“杜兄请!”
杜奇不再谦让,略微辩别了一下方向,领先奔下山岗,径向渡口而去,准备横渡长江。
欲渡长江,最近的渡口便是九江。
九江渡口是长江边上一个大渡口,极为繁盛。
尚未到达渡口,路上的行人便熙熙攘攘摩肩接踵,范文聪等四人见之不断啧啧称奇,还有路边那些茶寮酒肆,也引得范文聪等四人惊异无比,不断向杜奇问这问那,那模样,就好象他们四人刚从深山大泽中出来,从未见过此等场面和景象一般。
对范文聪等四人的问题,刚开始时,杜奇还能一一告之,可见他们越问越离谱,越问越幼稚,杜奇实不愿再答,也不便再答,只得道:“此况只是常态,四位兄台可观不可言,亦不必多问,更不必大惊小怪。”
范文聪讪讪地道:“杜兄所言有理,再如此下去,确实显得我等无知了。”
范文聪话未落音,林武明仍象先前一般惊异地叫道:“那是什么状况?”
许友才没好气地道:“没有听到杜兄才说过的话么,可观不可言,亦不必多问,更不必大惊小怪,你怎么不长记性呢?”
林武明急道:“不是,前面确实有状况,不信你自己看看!”
杜奇早已瞧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茶寮前围着一大堆人,似是正在看什么热闹,想必有不寻常之事发生,倒不是林武明有意大惊小怪,杜奇不由招呼道:“我们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