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苦到什么程度。。
“才不是呢!太夫人就怕苦,难道太夫人也是小孩子?”一听雨烟这么说,他竟然有些急了,又不想喝药,又不想让她认为自己是小孩子,急得额头上的冷汗都落了下来。
雨烟:“…………”
“因为你是男人,肩膀上抗的是责任,你跟太夫人不一样。”雨烟偏头想了一下说道。
“你承认我是男人而不是男孩了?”徐修纯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道。
雨烟一愣,说露嘴了。她气得跺了跺脚道:“那你到底喝不喝药,若是不喝,日后我便不给你做饭吃。”
她生气了。
“唔……”徐修纯一滞,顿时将脑袋耷拉下来,垂着头走到小几前,皱着好看的眉。
“喝吧!你若是喝掉,晚上我给你做好吃的。”雨烟虚笑一声,继续诱惑道。
“你说的。”他得跟她讲条件,想了想道:“你知道这药有多苦,俗话说夫妻要共患难;所以,分你一口,你尝尝。”徐修纯脸上竟然带了点笑意,将药碗递了过去。
雨烟吓得连连后退,口中急急说道:“开什么玩笑,我又没病?你看看,健康的很。”雨烟说着,就跳到了一边。
徐修纯哈哈一笑,发白的脸色因为心潮澎湃而有些淡淡的红晕,衬托一双幽深的眸子如漆黑的夜晚中最明亮的星星,俊逸的脸庞隐隐带了点自然的笑意,整个人都好像一下子活了过来。
雨烟不禁有些看呆了,这家伙长得很好看,甚至可以称之为妖孽。可是,平日里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就算是再好看,也不过是生了一副好皮相罢了。现在倒觉得,跟他的整体气质很配。
“你在看什么?”徐修纯一边嚼着蜜饯,时而皱起眉,时而唇角微掀,正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啊……”雨烟一愣,是啊!在看什么?当然不能说看他,不然这家伙一定会得意飘飘。
“我在想,该从哪里下笔好。对,就是这个。”雨烟伸手指向桌子上的宣纸说道。
“我喝完了,陪我出去走走吧!”他指了指檀木小几上的空碗说道。
雨烟看了看空白的纸张,一个下午站在桌子前也没想出什么,不如就学学写生的方法,也许就能找到下笔点。
想到这里,雨烟顿时来了精神,一面唤来平春,让她找出自己以前做好的画板,又唤新月将颜料都搬到外头,
傍晚的阳光慵懒而温暖,正努力散发着最后一抹余晖。洒在发白的宣纸上,淡淡的黄色,给纸张染上了一种原始的色彩。
站在花园前,看见开的正艳的牡丹,雨烟一下就来了灵感。
要画就画牡丹,就如徐修纯所说,牡丹是凤天朝的国花;对凤天朝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况且,她所在的世界对牡丹也格外的推崇。所以,牡丹是为上上之选。
每朵花看上去虽然都极为相像,但其实每朵花都有自己不同的性格;她们就跟人类一样,有好有坏。她们也有自己的心情。就如现在,都在为落幕的夕阳惋殇。
所以,现在的牡丹是有一股淡淡的哀伤弥漫。
提起笔来,轮廓、花色,一气呵成。
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在淡黄色的纸上慢慢晕开,大气而优雅,隐约中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在遗憾。
徐修纯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画笔在雨烟手中就如一个窈窕的美女在画上起舞,身子曼妙,体态婀娜。
而笔下的牡丹也是华丽大气,让人一下就喜爱上了。这画工,就算是唐画师也有所不急。天啊!他认识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一手。
难怪乐正黎昕一见到她的画,就提出用她的画来挽救这次危机。看来乐正黎昕的眼光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独到。
不过,她这样的灵感恐怕来的不多,就像现在这幅,怕是再同样的场景之下,也画不出第二幅。
啪——
轻微一声声响,只见她轻轻放下画笔,额头上见轻微细汗,可脸色却是兴奋的潮红。
成功了!!
雨烟拿起画,墨迹还有些未干,粉红色的花瓣就好像晕染上了一些露水一样,在昏黄色的夕阳下,闪烁着晶亮的光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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