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惊呼一声,雨烟则是倒吸了口冷气。刚刚有些愈合的伤口顿时就有裂开的趋势,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就流了出来。
“烟儿……”徐修纯大喊一声,扶上她的手都颤抖起来。“这是怎么弄的?”这话是对新月说的,他现在恨不得杀了新月。
新月闻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落下:“对不起姑爷,是我害的姑娘受伤,是我害的姑娘差点就命丧黄泉。”
“滚!”徐修纯一脚踹在她身上,将她踹倒在地。平春这边早就跑出去去请红尘大夫了。
“不关新月的事,你走吧!”雨烟推开徐修纯,按着伤口躺回床上。
“到底怎么回事?烟儿,我们是夫妻,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徐修纯这次动作极轻,像是怕碰到她一样。
“就是我不喜欢你了,跟你没感情了,就这么简单。”雨烟咬着牙,冷冷说道。
“不可能!”他毫不犹豫的断然否决。
“没有不可能,徐修纯,自今日起我俩和离,嫁娶各不相干。”
“苏雨烟,你以为和离是你想就能离那么简单么?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同意,任谁都不能拆散我们。”徐修纯站起身,冷笑说道。
雨烟回过头来,眼神清冷的看着他道:“好!既然如此,那就休夫!”
“你……”徐修纯背起手,在床前来回踱步“你等着。”他撂下话,转身疾步离开。
他走后,雨烟可算是松了口气,顿时就开始大口喘气起来。不一会儿,红尘大夫就来了,他先是给雨烟上了止血药,然后又重新缝合起来。
他唉声叹气:“你呀!你这般为他,却不知是让他更伤心。”
雨烟沉默不语,红尘大夫又继续说道:“有时候,将他推出,他并不愿意,并且还会很伤心。不如给你们一个机会,看他如何做选择。这人啊!一生一世有一段生死相追的爱情,是有些人求都求不来的。”
红尘大夫走后,徐修纯又来了。
这次,他脸上满是悲伤之色,一进来就握住她的手:“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能相守在一起,既是缘分天定。既然天定的话,就是没人能分开。夫人,福祸共度,相携永远,无论你是钦犯也好,哪怕是你明天上断头台,为夫也会跟你一起。咱们黄泉路上再续情缘。”
雨烟怔怔的看着这个男孩儿,这个才刚刚成年的男孩儿,是她的小夫君。还记得以前,他就总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她,成为她夫君之后,更是处处帮她。在她受伤昏迷的时候,他用自己的方式,同样受着苦……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他在她身边,就会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爱着她。
“我不怕连累,只怕你不要我……”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眼泪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伽宁我……”雨烟呜呜的哭了起来,徐修纯坐在床边一直陪着她:“别哭了,会哭坏身体的,虽然我会照顾你,但是你身体难受我可不能替代哦~”
听着徐修纯略带俏皮的话,雨烟破涕一笑,罢了,什么都不重要了。就如红尘大夫所说,她这一生足矣。一生一代一双人,徐修纯就是她的双人,就是他的一切。
如果,如果,她能过去这道坎,就放弃仇恨,就跟他隐居山林。家仇……就让它随着苏子悦的死,就云散烟消吧!
“太夫人那边,若是因为我,定然会受牵连……”徐修纯若是一个人,断然可以这么说,可是,他身后还有那些宗族里的亲人,该如何是好?
“我已经修书回家……”徐修纯别过头去,顿了一下又道:“跟家中断绝关系。”
“啊!”雨烟大惊:“这万万不可。”
“烟儿,我不想离开你,只能做一个不孝子,太夫人那里,还有六叔七叔,他们都得太夫人欢喜。可是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不……”她还没有说完就被徐修纯打断:“此事休要再提,你安心将养好身体。令牌的事,要是收回也得走个流程,要个半月一月。况且,公主跟驸马那边,也不会由得皇上收回令牌的。”
雨烟闻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中满足。其实,她会没事的,因为有那么多爱她的人,怎么会舍得她有事。
一连几日,关于雨烟吃食住上,徐修纯都亲力亲为,事事面面俱到。他还想尽办法来找些新鲜玩意儿给她解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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