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花溪抬眼望了望天空,“赌那沙燕风筝拿头彩。”
婉兰接过双鱼玉香囊瞅了两眼,“这是宫里的物件吧?上次见戚三娘拿了只缠枝莲纹样的……这东西可是少见,要不你换一件?这会儿可是韵琳的风筝最高!”
花溪身上没戴什么精致的配饰,自己绣的荷包什么的不适合当赌注,还不如这双鱼玉香囊。这玉香囊上回得了两件,拿出去一件输了也不是太心疼。再说,看这风向,那两只蝴蝶弄不好要飞到一处了。到时候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花溪摇摇头,“我身上没其他合适的物件,就用这个好了。”
“输了可别怨我没提醒你!”婉兰拿着玉香囊又提醒了花溪一次。
花溪笑着说“无碍”,婉兰这才拉着她往旁边那两位姑娘处走去,“何叶和田如玉也来了,我带你去打个招呼。彩头都交给田如玉保管。”
何叶和田如玉,花溪都认识,上去打过招呼。婉兰把花溪的彩头交给了田如玉。何叶和田如玉也看出了这物件是宫里出来的,何叶问花溪这香囊来历,没等花溪开口,婉兰就在一旁解释了,田如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倒是何叶还多看了两眼花溪。
忽然一阵风起,两只彩蝶竟在半空中交缠在了一起。
“啊——”婉兰回头一瞧,惊呼一声,“这下糟了,琳姐姐快拉开。”
韵琳眉头一蹙,使劲儿拽了拽手中的鱼线,没拉开。婉兰也过去帮忙,结果不但没拉开反而越缠越近。
对岸传来一阵嬉笑声,何叶在旁边笑道:“琳姐儿,你的蝴蝶和对岸的蝴蝶真是有缘,也不知这风筝是谁放出来的?”
韵琳红着脸,羞恼地瞥了眼对岸的杏花林,又伸手试着拽了拽风筝,还是不管用,最后不动了,任两只风筝在空中纠缠,恼哼哼地瞪着对岸,不一会儿扭过头冲着旁边伺候的丫鬟急急喊道:“去拿把剪子来!”
丫鬟应诺跑去寻剪刀。
婉兰问道:“啊呀,琳姐姐,你这是要作甚?”
韵琳气鼓鼓地说:“我拿不下头彩,还放这劳什子作甚,索性让它自个儿飞去,免得累人累己,哼!”
婉兰劝了两句,韵琳不听,非要剪开。婉兰无法,只好埋怨对岸那个拿蝴蝶风筝的,好好地怎么往别人的风筝上靠。
倒是田如玉说道:“其实南边有习俗,上巳放风筝,断线祛灾病。咱们上京虽不讲究这个,不过今儿也没出三月,琳姐儿要剪断风筝线正应了这说法,想来今年一年定会无病无灾。”
听田如玉这般说,婉兰也不再抱怨了。
那边,韵宁和幼兰兴奋地扯着线,想让风筝飞得更高些,超过那两只蝴蝶风筝。不过对岸那沙燕风筝似乎飞得更快,不一会儿就窜了上来,隐隐有超过蜻蜓风筝之势。
这时,丫鬟取了剪刀过来。
韵琳一把接过剪刀,“咔嚓”绞断了鱼线,那风筝失了拖拽,在风里带着另一只蝴蝶风筝呼哧乱窜。
没想到这边韵琳才绞断了线,那边的风筝竟也跟着断了线。两只风筝被风裹着往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最后越飞越远,一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韵琳呆呆地看着飘远的风筝不说话,神色有些迷茫。其他人也愣住了。
何叶笑得暧昧,“我还不知对面的人有南方的?没想到竟也有人知道这习俗。这也太巧了。琳姐儿这边剪断了,那边竟跟着弄断了……也不知是谁拿的那蝴蝶风筝?”
何叶嘴上问着,眼睛睃了睃韵琳,满是笑意。
韵琳回过神,双颊绯红,瞟了眼对面的杏花林,撇嘴道:“再过半刻就能分胜负了,到时不就知道了。”
众人抿嘴一笑,不再多话。
过了半刻,香炉内香燃尽,最后得胜的是那只沙燕风筝。
婉兰拉着花溪,“没想到真还让你给压对了。哎,我输了件绞丝金镯子。”
花溪看着一脸惋惜的婉兰,笑着说:“运气罢了。”
这时,一个小厮打扮的男孩从对岸过来,站得老远跟大声道:“各位姑娘,爷们说胜负已分,少爷让奴才来问问姑娘们是去对岸的凉亭还是去赏梅楼分彩头?”
几个姑娘看向田如玉,这事由她定。
田如玉回道:“不必走那么远了,就在对面的凉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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