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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只觉得心里sao动得厉害,怔怔地看着他,莫名有种被人捧在掌心里的感觉。
“傻了?”韩非常点了点她的额头。
唐糖回过神来,脸慢慢地红了起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了。”
“东西拿着,快回家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说着,他往前走到马路边上,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小屁孩,上车。”
唐糖不敢违抗他的指令,只得乖乖地坐进了车子的后座。车子发动后,她从车窗探出头来对他摆手。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地拉远,然后消失不见,她才蔫蔫地缩回去。
韩非常一直看着车子消失在车海里,才转身往回走。结果才走了两步,又刹住了脚步。
黑色奔驰车车门打开,打扮高贵入时的女士走下来,手里还拎着两个袋子。那袋子鼓鼓囊囊的,跟她的穿着打扮不那么的搭配。
“韩——”慕容诗雅始终不习惯叫他这个名字。或者,是不愿意。
韩非常的脸褪去仅剩的一点软和,变得冷硬无比。“你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
“我、我就是想给你送点补品……”慕容诗雅被他这么对待,觉得十分难堪且伤心。盈盈明眸里迅速漫上水雾,叫人看了都不忍心。
韩非常对此视而不见,态度未曾动摇分毫。“我不需要,你带走。还有,别再来了。不管你来多少次,我都是一样的答案。”
“伯、韩、非常!”慕容诗雅快走两步想要拦住他,可是她又怎跟得上韩非常的两条强健有力的长腿?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进了闸门,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仅此而已。
坐进车子里,慕容诗雅到底没忍住翻涌而上的泪意,咬着嘴唇默默地哭了起来。
……
是夜。
暗夜,阳城最有名的销金窟。
云仲贤手执酒杯靠在沙发里,姿态略显慵懒。但细看的话,那半眯的眼里精光四射,不容小觑。
包厢的门悄然推开,一道看起来十分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在云仲贤对面的位置坐下。
来人是阳城裴家的二少爷裴以皓。
云仲贤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
“叮——”
裴以皓喝了一口酒,道:“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有这么严重吗?”
“他是从部队转业到消防队的,但是关于他在部队的东西,我什么都查不到。”云仲贤眉头打了个死结。
裴以皓的神色立马变了。“跟裴以恒一样。”
想到裴以皓那位私生子上位,如今风头无两的弟弟裴以恒,云仲贤的面色更加凝重起来。
裴以皓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面色倏然转狠。“那你得果断一点,千万别重蹈我的覆辙。”
“你是说……”云仲贤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干净利落且狠辣。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