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女人此时内心是恐惧的,她想要逃跑,可是自己的腿却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不停的抖。
是什么让她认为抢了别人的东西是不用还的,是什么让她认为抢了别人的东西能够安然无恙的,是什么让她认为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能心安理得回到马车上当做无事发生的。
女人十分后悔,她不是后悔抢了别人的东西,她是后悔自己错误的判断。
是什么错觉,让她认为这个孩子是好欺负的,是什么让她认为他们不敢反抗的。
此时的毛毛,在她的眼里就像一尊杀神,全身的血污和那带血的斧头,他就那样一步一步走向她。仿佛下一刻就会要了她的命。
毛毛走到她的面前,斧头轻轻举起对着她。
女人慌慌张张把身上所有的食物都交给了狐童。
狐童抱着的食物比昨天他们被抢时少了一大半,他抱着这些食物站到了毛毛的旁边。
毛毛蹲下身看着地上的女人,女人觉得毛毛看她的眼神非常可怕,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直视毛毛。
毛毛一手拿着斧头,一手伸向女人的衣袋里。
食物是没再搜出来,却在她的身上搜到了两张小额的宫登钱币。
没想到她还有钱,不过这两张宫登币连口包子都买不到。况且现在宫登战乱又旱灾,这钱就更不值钱。
毛毛才不管这钱值不值钱,他毫无压力的把两张钱币收起来。
这是女人身上最后的钱,她不由自主想要伸手抢回来。
毛毛一斧头砍了下去,女人的手臂处出现一个血口子,鲜血很快染红了她的袖子,女人痛呼出声,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女人脸色被吓得苍白,身体瑟缩着,害怕毛毛会再次向她砍来。
毛毛没有再对女人做什么,他收回斧头,站起身,拉着狐童回到了马车上。
地上的女人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竟是晕了过去。
还坐在车上的那个女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悲痛当中无法自拔,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毫无所知。
前面赶车的车夫当是没看见刚刚发生的事,对回来的毛毛和狐童一个字都没有问过。
毛毛心里却想:果然,这个车夫不简单。
车夫走到那晕倒的女人旁,把女人弄上了木板车,就放在江奇的旁边,原来那个男人躺过的位置。
弄好后,车夫不经意看了一眼毛毛,什么也没说。
闹了一场后,马车再次上路,依然是那样的速度,依然是那样的晃晃悠悠。
毛毛重新坐回马车中间。他把那些食物分成两份,一份给狐童,一份给自己。
他把自己那份用包裹的布铺在马车上。食物并不多,但吃一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他手里的斧头又举了起来,就对准了那个孩子,强迫他看向自己,他就这样在这个人面前做起了现场吃播。行为有些幼稚又恶劣。哪怕那孩子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也不会心软放过他。
毛毛故意吃的很慢很慢,斧头就对着这人,这孩子不得不面对毛毛这种折磨。一边是心里害怕,一边是还饿着的肚子,直到他的食物全部吃完他才放过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