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餐,点了很多。
“点这么多?”
“好不容易从那什么宫登逃出来,庆祝一下。”
“你有钱吗?”
他把一张南琮币拍给狐童,“放心吃。”
毛毛有钱,他有很多钱。只是一路上什么都是景桑在负责,没了他的用武之地。另一个方面,他也不能在那么乱的世界乱拿钱出来,主要是不好在江奇面前解释。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打包了好几个菜回去,等把食物交给江奇之后,毛毛和狐童又出去了。就不明白这两人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这条街的建筑风格,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可能南琮的客店和其他房子就是不一样。那生门的客栈更不一样呢!生门客店的房子是红绿相间的。”
从这条街的一头尽头出去,不远处有一家酒楼。
这家酒楼是生门开的,很大,里面的菜也贵。。
住在这条街的人,有钱的就会到这酒楼花钱吃饭,好不好吃另说,主要是排面。而没多少钱的,自然会选择“食园”。
他们没有出这条街,而是往回走,去了这条街的另一头。
在街的另一头是一间杂货用品,店里面的东西都是堆在地上或放在柜台上。看那里面的商品,很显然这家店是特意为住店的人开的,专做这些客人的生意。
两人也就在外面看了一眼没进去。
他们从这个街口到另外一条街逛了一大圈,直到天黑,外面亮起了灯火,才回到林园。
回到院里就听到婴儿的哭声,平孤在她的房间里,抱着晓绵哄着。
平孤轻声说着什么,小婴儿安静了一会儿。
平孤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小婴儿又哭了起来。
平孤哄着,小婴儿不哭,不哄小婴儿又哭,反反复复。
两人也没去问情况,这一路经常这样,也就习惯了。他们倒是习惯了,可受罪的人就是平孤。她这一路被小婴儿折磨的不行。而小婴儿那个表哥,像是当了甩手掌柜似的,把小婴儿交给平孤。不管小婴儿是哭还是闹,他都不管一下。
起初江奇几人是会帮着哄婴儿的,但这婴儿实在是闹人,总是哭,后来,也就受不了了。连她的表哥都不管,他们也不好多管。
而事实却是,景桑这个本土人和江奇他们思想有所区别。平孤是他买的下人,让她照顾晓绵是她的本职工作。他不会看到平孤有多辛苦,毕竟一个主人谁会关心下人有多辛苦。
这也就让平孤认清现实,景桑不是他的丈夫,甚至她已经从他身上看不到一丝丝他丈夫的影子了,时间长了,越看越不像。她当初是太过思念丈夫,才会把景桑这张脸看错。如今,她已经是个下人,只想安安稳稳过完这一生。
晓绵是江奇接触过时间最长的婴儿,他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婴儿是这么磨人的。
在他以前所见到的孩子都是可可爱爱漂漂亮亮的。他有一段时间怀疑晓绵是否生病了,但她在不哭闹时,又显得非常正常,后来他想,也许是性格问题。
景桑似乎不在院里,也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