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申情并非鬼魂之后,洪丹儿的胆子大了几分,因为洪丹儿深知申情在何浩心中的分量,为了能取得申情对她和何浩关系的承认,性格刁蛮洪丹儿第一次低声下气的主动过去向申情打招呼“申情姐姐,以前我对你多有得罪,都怪小妹年幼无知,请姐姐一定要原谅小妹。”说着,洪丹儿还主动去拉申情的手臂,意图与申情拉近关系,谁知申情粗暴的一把将洪丹儿推得摔倒在地,恶狠狠说道:“小丫头,谁是你姐姐?”
“老婆,你将原谅丹儿吧。”何浩知道当初申情明白自己并非武吉以后,曾经几次试图与自己相认,却都被洪丹儿耍小心眼气走,误以为申情对洪丹儿余怒未消,赶紧向申情求情道:“老婆,丹儿年纪小不懂事,可她知错能改,现在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你就不要再生她的气了。”委屈万分的洪丹儿也不哭不闹,爬起来又向申情低头道:“申情姐姐,小妹当初不该阻止你和何浩相认,险些害你们分别变成永别,是小妹不好。”
“臭丫头,滚一边去!”申情一心想让何浩的后院起来火,鸡飞狗跳不让何浩得片刻安宁,那里还会原谅洪丹儿。粗暴的把洪丹儿骂得眼泪汪汪后,申情又朝何浩冷哼道:“何浩,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和这臭丫头在一起了?把她给我赶走!”
“申情姐姐,不要赶我走。”洪丹儿终于委屈得大哭起来,抱住何浩的手臂摇晃道:“何浩,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不等何浩回答,那边申情已经大喝道:“何浩,你要是不赶她走,那我就离开你,反正我和她之间,你只能选一个!”
“老婆”贱骨头何浩此刻总算明白通情达理的秦萧对自己究竟有多好了,但申情可不是秦萧,对何浩恳求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不断催促何浩赶快把洪丹儿赶走,还不断用尖酸刻薄的言语羞辱洪丹儿“你不是元昊大帝的外孙女吗?家族何等显赫,怎么还死乞白赖的想做何浩小妾?你不觉得自己给父母外公丢脸,我还替你害臊。以前你不是不顾一切的想要何浩的命吗,怎么现在又想嫁给他了?你到底要不要脸?”
“呜”申情的话正捅在洪丹儿心头的伤疤上,洪丹儿又羞又气,哭得益发伤心,不过小丫头哭的同时是抱着何浩不放,就象怕何浩会突然在她面前消失一样。而何浩几次想替洪丹儿求情都被申情骂了回来,申情更以离开何浩为威胁,非逼何浩立即赶走洪丹儿,让何浩头疼万分。
正当何浩狼狈不堪窘迫难当时,太乙道掌门无为老道走近何浩,大概是道观已经被炸为了平地,无为老道显得忧心忡忡的,先向何浩行了一个礼,紧张的问道:“何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傍晚你和洪丹儿洪姑娘,是化妆成我的劣徒虚因和朱佳丽混进的太乙观,这点我没记错吧?”
“不错。”何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无为道长见谅,当时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进到太乙观,只好把你的俩位高徒打昏藏在野外,变化成他们的模样混进了太乙观。”
“只是打昏?那就好。”无为老道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既然如此,就请你把藏他们的所在告知老道,老道派人去接他们回来。”
“什么?他们还没回来?”何浩大吃一惊道:“我对他们只用一个昏睡咒,昨天清晨就应该自动苏醒的啊,怎么还没回来?”
“没回来啊?”无为老道比何浩还糊涂,解释道:“佳丽的妈妈在电视看到这里发生了爆炸,担心佳丽的安全所以打电话给佳丽。可电话打不通只好联系我,我已经派人找遍了周围,可还是一无所获,现在佳丽的妈妈都快要急死了。”
“佳丽,于妈。”何浩想起以前那位好心的房东于妈,又担心朱佳丽的安全,心中不免焦急万分,赶紧拉起哭泣不止的洪丹儿就走,向无为老道招呼道:“无为道长,快,我们去藏朱佳丽和虚因道兄那里看看。”后面张磊、帝俊鬼和怕何浩赖帐的修罗鬼王自然跟上,惟有申情在心中冷笑“急成这样,还有脸说对她没感觉,这会我看你怎么办?”
不一刻,何浩等人赶到当初隐藏朱佳丽和虚因那处公路旁,远远看到用来遮盖虚因和朱佳丽的树枝草叶还是原样,何浩松了一口气,指着那草堆说道:“看,我就是把他们藏在那个草堆下的。”不用无为老道吩咐,早有几名太乙道弟子冲过去掀开那草堆,谁曾知道草堆刚掀开,那几名太乙道弟子就惊叫起来“虚因师兄!虚因师兄死了!”
“死了?不可能!”何浩大惊下一个箭步冲到草堆旁,惊讶的看到无为老道的大徒弟虚因七孔流血的躺在土坑中,胸口的肋骨全碎,呈现出不正常的凹陷状,气息全无,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而本应躺在虚因旁边的朱佳丽却不见踪影,空荡荡不见芳踪。
“佳丽!”何浩狂吼一声,发疯似的去翻周围的草堆,甚至用十指飞速挖掘泥土,可挖遍了周围土地,连朱佳丽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找到朱佳丽本人了。急得何浩眼泪都流出来了,双手按住洪丹儿双肩急问道:“丹儿,你仔细想想,我是不是记错了位置,把朱佳丽藏到了其他地方?”
“没有啊。”洪丹儿也很焦急,飞快答道:“前天傍晚,我们俩把朱佳丽和这个道士藏在一起的,没有藏在别处。”
“那怎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何浩捶胸顿足的大叫道:“于妈对我这么好,叫我怎么对于妈交代?”
“何浩,你少装了!”这时,带着众多灵能门派掌门跟到此地一直没有说话的孤寒凡,突然开口叫道:“虚因道兄横尸当场,是不是你杀的他?朱姑娘失踪,肯定也与你逃不了干系!”
“孤寒凡,你少他妈放屁!”何浩又急又怒,破口大骂道:“老子和虚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老子和朱佳丽更是朋友,她失踪老子都快急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干系?”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一向彬彬有礼的孤寒凡也说了句脏活,又揭何浩的老底道:“你这个畜生在女色方面一向品行不端,早在龙虎山比武大会的时候,众目睽睽下你就对朱姑娘毛手毛脚,心怀不轨,这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后来你和魔界妖女申情的丑事暴光,朱姑娘看清你的真面目离开了你,这点大家也都知道。前天傍晚,肯定是你企图对朱姑娘施以暴行,朱姑娘抵死不从,虚因道兄也想帮朱姑娘逃脱你的魔爪,所以你恼羞成怒之下杀害了虚因道兄,至于朱姑娘,不知是被你奸污之后毁尸灭迹,还是被你藏在其他地方了!”
“放屁!”何浩暴跳如雷,而旁边诸人包括无为老道在内都觉得孤寒凡所说太过武断,只是他的主观判断,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对何浩产生疑心。可申情却突然站出来,用惊雷鞭指着孤寒凡的鼻子喝道:“孤寒凡,是我老公何浩杀了虚因,是他把朱佳丽奸杀了,你又敢怎么样?”
“老婆,你胡说什么?我那有做这样的事?”何浩脑袋轰的一声晕了,申情这么说虽然是气话,但不是把杀害朱佳丽和虚因的罪名,生生安到自己头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