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是很现实,似乎有一道鸿沟,她想让他欠得足够多、足以填平它。于是,她也不问了,甜蜜地享受着扬祖摆弄着她的长发。
夜已深,灯已熄,静悄悄。凭借邻楼舍射来的微弱光线,他很熟练、按程序,快速帮她宽衣解带,瞬间**,是害羞,或是冷,她迅速钻进被窝,接下来自然是他自己了,**的小弟让他退下三角裤时有点麻烦。
初生牛犊不怕虎,横冲直撞,未见世面的小弟,尽管朝气蓬勃难免是愣头青,迷失方向,她急得直扭着身体和**想配合他。
“芳芳,怎么回事,我怎么进不去?”
“好像方向不对。”
“你帮帮忙吧!”
“我试试看。”
芳芳抓住愣头青往生命之门导引,此刻心情十分矛盾,这一进去可能万事大吉,从此套牢他;这一进去可能让心爱的人懊悔万分,被迫与己成婚,这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于是她幽幽地说:“我知道你会后悔的。”
“不会的。”
随口说不会的,而暴怒的小弟像是被人点了**位一样,突然泄气!尽管芳芳指明方向并已进入轨道,尽管他想用身体的重量压进她的体内,但已无济于事……
无功而返,芳芳开始后悔提醒他了。从紧张到突然放松,尤为疲劳,他翻身下马,为自己的自私深感愧疚。无数次梦想率领小弟挺进中原的雄心壮志,并且自我演练了无数次,为何芳芳的一句话竟有如此魔力,令他偃旗息鼓,临阵脱逃。他虽迷惑不解,但知道根本原因在于自己未能全身心投入爱芳芳。
“我就知道你不敢!”
芳芳不无绝望地说。
“是的,对不起,芳芳。但我从心里喜欢你,你信吗?”
“我知道你对我好,你也别太勉强自己,你没欠我啥,是我自己愿意的。”
“谢谢你,芳芳!你真太伟大了!而我显得渺小、龌龊。我得先解决心理上的问题,给我段时间,好吗?”
他很深情地抱着芳芳,亲吻她,已忘记了性的成分,**的身体拥着同样**的她,竟然能很快就安然入睡。
夜已静,她的心也很平静,只是无一丝睡意。已无奢望的她,轻轻地**着他发达的胸肌,不时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和嘴唇。他深睡,发出轻轻的呼吸声,浑然不觉。静静地望着如此深爱的人,如此亲近又不能相守,多少有点自叹自怜;他的睡相如此坦然,让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已消失,仿佛只有他睡着的时候才属于她的。
杨祖向导师撒了个慌,请了三天假,去了路上的时间可在广州呆上三天。同宿舍的都回来了,都羡慕她有名牌大学的男友送来上学,嚷着要她请客。
昨晚想了一夜,虽说扬祖很诚恳地再要段时间考虑,她已不抱希望,他的腿缩说明一切。男人如他是应该有事业的,铜城太小,他不可能回去,她在想是否有纯友情的男女关系呢?他们俩是什么关系?**地躺在一起,极想有**的交流而又极力控制……今早她报完到后就想带他逛城,他喜欢自然山水,不愿在噪杂的所谓风景名胜里闲逛,而去商场是他最烦的事,可芳芳非要尽地主之谊,说他不能白来一趟,最起码要知道广州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你昨晚没睡?”
“有你在我睡不着!”
“我又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欺负你。”
“就是你不会,我才睡不着的!”
“你说啥?有时候我发现你说话很有哲理。”
他很诧异地看着她,十分惊喜,搂着她的肩膀向校外走。
“跟你在一起,亲身体验得出的。”
“这样吧,你很累我也不愿走,没什么好玩的,天气这么好,我们就到隔壁的小公园去晒太阳,聊聊天或让我看着你睡,好吧?”
“明天我可要上课了,不能陪你的,那你可白来广州一趟了。”
“本来就不是来玩的,走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