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让女儿多次给杨祖打电话催他回去,他说回去也没啥事想多呆一阵,而实际上是,他在思考和芳芳复合的可能性。虽然悦悦在电话里曾多次向他认错,他自认为已经看清她的本质,不把这当回事,也就没往心里去了。爸爸和妈妈越来越感到问题的严重性,郁郁寡欢的长假,以及不断打听芳芳的情况,两位老人已确定无疑杨祖与陈悦出了问题,这给这个本是欢乐的家庭蒙上厚重的阴影。这一天,爸爸找杨祖谈话:
“祖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瞒着我们?”
爸爸关切、严肃。
“没有,我能有啥事,您别多想了。”
他故作轻松,不想让老人们替他担忧。
“不对,是不是你和悦悦出问题了?”
老人狐疑的看着他。
“爸爸,你和妈妈怎么回事,都问这个问题?放心,没事的。”他想敷衍过去。
“祖儿,我给你说,如果是人家看不上我们,你就别强求,没啥了不起的!你还有这个家,还有爸爸妈妈呢,怕什么?”
老工人不善言辞,认为杨祖寄人篱下,太不容易了,只是怕儿子受委屈又不知道说啥好。
“您说到哪里去了?我说我没事就没事,别瞎**心了!”
他差点没流下眼泪,但不想让老人们过于担心,现在还不能承认要离婚的事。
“你这次回来,让我们觉得很不对劲。”
看着不耐烦的儿子,老人更加忧虑了,他也发现自己情绪不对,便微笑地安慰老人:
“爸爸,真的没事的,这次中央打走私,生意暂时没法做了,没事可干,回来看看你们,我也休息休息,放心吧,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
特区肯定是要在一个月内回去的,以杨祖抛根问底的性格,没弄清芳芳的真实情况和想法后,他是决不会放弃的,而这只有在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面对面的详谈,方有可能得到答案。他多次给芳芳去电话,要求见面,均被一一拒绝。今天上午,他再次电告芳芳如果再不给机会见面,他只好到办公室去找她了,并且以下午点为限,原因很简单,六年来婚姻生活告诉他,既然是不幸的婚姻就必须结束,在能维持生存的情况下,夫妻间除了真挚的感情外,其余的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就像他和悦悦似的,都已经相互伤害了,还维持着干啥?他多次在想,如果与悦悦离完婚,他将会经常思念老陈及其夫人对他的关爱,而不会去想念他那年轻的妻子。而现在,他在思念以往芳芳的痴情,尽管那时他并不爱她……
想到爱这个字,他又有点犹豫了,他总是弄不清楚,自己爱的是谁,自懂事以来,好象从来就没过,而让自己感动的是别人爱自己,也就是说,他现在所珍惜的是别人的爱而不是他自己的爱。
既然没有自己的爱,那就更没理由不去珍惜自己曾经拥有的那份感情。在他生命中,除了母亲外,印象最深刻的两个女人就是芳芳和悦悦。他不断地将这两个女人进行比较,曾经以为与悦悦的婚姻是爱情和事业双丰收,年轻貌美的悦悦其特有的高贵气质让他沾沾自喜,加上岳父岳母的厚爱,足以让他感谢命运。可是,婚后的悦悦不把他引以为自豪的聪明才智及渊博的学识当回事,嘲笑她没有她的父母的背景,他再有能耐也无济于事。现在看来,与悦悦相比,极为平凡的芳芳恰恰爱的就是他的才华……
芳芳很是矛盾,这次杨祖象疯了似的,她没有拒绝他的习惯,就象是上辈子欠他似的。但见面又能谈些什么呢?难道他真的想和自己鸳梦重温?他为什么离婚?假如现在再跟他结婚能幸福吗?现在的丈夫对自己很好,难道就为他离婚?这些问题困扰了她一天。又生怕杨祖真的闯进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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