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眉飞色舞讲述在各种场合如何谈判、用什么技巧、取得怎样的成功,说完后就要**,**后根本就不管她,自己便呼呼大睡,十分满足。而她,却睡不着了,有时,着实不忍心打扰熟睡的杨祖,因为他是累了,但有时实在气不过,就不让他睡,或者故意拒绝与他**。杨祖**极强,这是她所能想到的,惩罚他的最好办法,甚至有时他已带好**了,临阵坚决拒绝他,而这时,他却睡不着了。对此杨祖很气愤,但又没办法,甚至把这个当成自己有时在外****的理由。
悦悦已经习惯于等待杨祖一齐入睡,除非杨祖在外地,不然等到天亮她也会等下去。又是一个迟归的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悦悦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见他回来了,便又开始审问:“你又还没睡?”
杨祖一进屋便十分关切地问她,想先声夺人,以防悦悦没完没了的审查,但还是没效果,悦悦已瞪大眼睛十分愤恨地看着他。
“你看看都几点了,今天你说好了十二点之前回来,现在已两点多了。”
“我不是脱不开身嘛,他们玩得正尽兴,我能买单就走吗?”
“我不管,我受不了了,我都想好了,明天我就跟爸爸说,把公司给关了。”
“你怎么能这样子呢?这公司是我辛辛苦苦弄起来的,是我们俩的事业,没有了公司我还能干啥!你困不困,我们谈谈心,我去泡两杯咖啡。”
杨祖便很殷勤得去泡咖啡,然后坐在悦悦旁边。
“祖哥,就算我求你了,我们不干不行嘛,没完没了的挣钱,什么时候才是头?”
“悦悦,你听我说,现在情况很好!我把周围的一切关系都摆平了,很不容易呀,看来书真没白念,他们都很服我!过段时间我就闲下来了,到时好好陪陪你,好吗?”
杨祖又沾沾自喜起来了,而悦悦就受不了这个。
“这话你说过几次了,再说了,这算什么事业,没有我爸爸这些关系,你能干起来吗?”
“没错,你爸是给我提供了这个舞台,但没有我,能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吗?”
显然杨祖自尊心受到伤害,一扫刚才那种踌躇满志的神态。
“我们家不需要这个,我要你好好陪我就行。”
“什么?好好陪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辛辛苦苦读了二十年书,就是为了陪你?”
“那有什么了不起,现在博士满街跑,你算啥!”
“呵呵,真是的…”
杨祖在苦笑,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要这样,装得很受委屈的样子!”
“我明白了,但我想你爸爸不会也是这想法吧?如果他也是这种想法的话,明天就把公司关了,我马上离开,我就不信,我杨祖会饿死!”
“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悦悦眼圈红了,她心里面并不想伤害杨祖,只是话赶话说到这个上面,但又不能认输,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便又开始抽泣上了。
杨祖很是气恼,原来在悦悦心中,他只是个“花瓶”,只是个陪伴,根本就看不上他自视甚高的所谓才华。一气之下,再也没理悦悦,自己跑到客房去睡了。
悦悦哭了一会,本想再找杨祖理论,又觉得自己说话切实伤到他了,而现在就认错又太早了点,只好自己回屋睡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