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你还是洗洗睡吧,明儿我去找瞿大夫过来给你和爸看看。”
李杉咋觉得这话怎么这么难听呢?
“大姐,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村长是楚凌三姨父,她去家里走动很正常。”
“不过是几十年没有联系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真假还说不好呢,三姨父,呸!”李桑啐了一口,连同瓜子一起吐在了地上。
“族长家那么多男人她还半夜上门,陆振南也不兴管管她,咱们村子里的风气都要教她败完了!”
李杉当时就黑了脸,握着拳头冲上去。
“干啥,干啥,不去睡觉在这里干啥!”李杉老母一把将李杉扯开,让他赶紧回去睡觉,回头还叮嘱李桑,“大丫头,明天你去帮我请瞿大夫过来啊!”
李桑欣然点头,“哎,好的,不过你得让你儿子给拿钱。”
“我哪里还有钱?”李杉跳脚喊道,气不打一处来。
他媳妇从家里跑出去的时候,把家里的钱带走了一半,剩下的全让他姐和姐夫花完了。
今天晚上的诊金,他还是去蓝柱子那里借的。
李桑撇撇嘴,“你没钱,你媳妇不是有嘛,她把钱拿回娘家给娘家人花了,那钱你就是去借也得拿回来给爸治病啊,小三,做人不能没良心,爸妈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你,你——”李杉气得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大姐姐夫回家这么多天,没有给家里花一分钱,一直花他的。
每天卖豆腐的钱也在他们手里把着。
爸病了,他们一分钱不出,还总是戳自己的脊梁骨。
李杉一趟子跑出家门,他后悔了!
他以为他姐眼里有他这个弟弟,可他姐眼里只有钱。
他妈总是偏向大姐,他爹跟着他妈滚。
只有媳妇才顾自己,帮自己,不交出豆腐坊都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的日子能过得好些,他却把媳妇打跑了……
他就是个混蛋!
楚凌提着一根大棒子准备去修理陆振南,修理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她走到陆振南的房门口,听到有人在敲门,“南哥,你睡了吗?”
“睡了!”楚凌握紧拳头,如果陆振南不配合治疗,他将长眠。
这才几点就睡了,李杉摸摸鼻子,“嫂子,我有点事情找你,你能开下门吗?”
“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不方便!”楚凌果断拒绝,提着棒子推开了陆振南的房门。
李杉,“……”
什么孤男寡女啊,小北和南哥都在这里!
嫂子应付他的借口都不走心。
楚凌提着棒子站在陆振南的床前,嘴里念念有词,“我是一棒子给他打晕呢,还是打得半晕?打晕了虽然好操作,但是陆振南啥也不知道了啊,还是打的半晕比较好,我就喜欢他想反抗,却反抗不了的样子。”
假寐的陆振南立即睁开眼睛,对上楚凌狡黠的视线,脸色阴沉得可怕。
楚凌可不怕他,从来都没怕过。
“陆振南,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配合治疗,第二还是配合治疗!”
楚凌宣布完政策就去洗了个手,按住陆振南给他针灸。
陆振南的反抗全部被镇压,还十分悲催的被楚凌用床单吊在了床头。
他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只能对楚凌吹胡子瞪眼。
楚凌针灸完,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计杵到陆振南嘴边,“云都一枝花,我采访你一下,你为什么要讳疾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