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说:“你打电话应该不仅仅是为了这件事吧?”
田芃说:“果然,你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很聪明!一猜就猜到了!我听宋锐说,你和我上次见到的那批字画的主人非常熟。有机会的话能不能引见一下,我对这方面的投资非常感兴趣。”
“或许你可以先说一下,你小时候在哪里见过这些东西?”
“看来宋锐已经告诉你了,那么他肯定也说了,关于一些细节的事情,我并不太想透露。”
“所以你只是来吊胃口?”
田芃这种女孩,也算是从小没有受过苦,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特别是现在据说靠着敏锐的投资嗅觉,赚到了不少钱。
这种女孩有着与生俱来的傲娇,但是却在易寒这里碰壁,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不舒服,但是却只能说:“易少,你可真是会开玩笑!我怎么敢吊你的胃口,只是有些事情说的太多,麻烦就越大!希望你能理解!”
易寒说:“不是特别能理解!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挂了!”
“别怪!我想……我想我们或许应该先单独见一面,有些事情虽然说的太多麻烦越大,不过当面说会比较方便一些。”
“我会考虑你的建议,不过这两天没时间!”
易寒虽然不是商人,但是这种谈判技巧他还是有的!
对方竟然主动打电话过来,就证明她确实很想见面,与其这样还不如凉她两天。
刚挂断田芃的电话,肖昂就打过来负荆请罪。
“寒哥,对不起啊,我也不想把你的手机号给田芃,但是她实在是太难了!”
“关于她你知道多少?”
肖昂说:“说实话,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一年前突然从国外回来,好像是个文化商人。她做这一行其实也不奇怪,因为她爷爷和爸爸以前都在文化部工作。”
“我印象里文化部的怎么没有姓田的?”
肖昂解释说:“十几年前他们就辞职了,之后就一直在国外生活,所以你的印象不深也很正常。”
“有没有什么黑幕?突然辞职的黑幕。”
“果然是寒哥!高智商,高敏锐度!黑幕有,但是没有证据。我也是听我们家老爷子说的,他们当时利用职务之便,弄了不少博物馆里的宝贝。”
易寒说:“既然是这样,你还跟她走得这么近!”
肖昂很委屈的说:“这也不能怪我呀,谁让她的公关能力实在太强!而且当时的事情也没有证据,再说了,据说他们家在国外势力已经很大。万一哪天我抽风了,想到国外去拓展我的夜总会事业,她给我找茬就不好办了。”
“别废话了!她回来这一年都干了些什么?”
肖昂说:“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她看起来就像是玩儿似的,整天就是吃喝玩乐,逛逛博物馆逛逛美术馆,然后就是热衷于参加各种派对,玩着就把钱给赚了。”
易寒说:“难道就没有跟什么特别的人联系过?”
“这就不知道了!之前也没怎么注意过她,就觉得她这水挺深的,我怕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