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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要出国了,去跟他道个别呗。”
童然挑眉看他,问道:“你希望我去?”
“恩,我对自己有信心呢!”牧凌熏邪邪的笑着。
想了好久,童然终于说道:“那、你陪我一起去。”
牧凌熏微微挑眉,点了点头。
机场——蓝泽佑坐在候机室,眼睛一直盯着门口,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终于在离登机还有10分钟左右的时候,一男一女跑了进来。蓝泽佑微微一笑,他们还是来了。
蓝泽佑走了出去,向他们挥手。牧凌熏跟童然一眼就看到了蓝泽佑,那一头蓝发便是他最明显的特征。
“没想到,你们真的会来。”蓝泽佑看着他们,懒懒的说道。
“好歹也同学一场,应该的啦。”牧凌熏看着蓝泽佑,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蓝泽佑看了看牧凌熏,并没有说话,又看向童然。
“我只是路过而已。”童然淡淡的吐出一句,并没有多做什么解释。
一时间,人尽是无言。
“飞往英国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请各位旅客马上到5号登机口登机……”
广播在提醒着他,时间到了,要走了。
“祝你们、幸福。”最后看了一眼童然,蓝泽佑转身往登机口走去。
“再见,保重。”童然看着蓝泽佑的背影,喉咙像是哽住了,再也说不出话。
看着远去的背影,牧凌熏微微叹了口气。三个人的爱情,注定有一方要受伤。
在回去的路上,童然一直静静地看着窗口,并没有发现牧凌熏的异常。
“然然,为什么我都有好几天没看到骆柯逸了?”秋亚亚一脸失望的看着骆逸柯的位置,他都有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童然也皱眉说道:“我也好几天没见到牧凌熏了。”
从那天从机场回来,他把她送回家之后她就没见着他了。这几天都没出现过,并且毫无音讯。
“会不会是出事了啊。”秋亚亚突然带着担忧之色看着童然。
童然一惊,出事?出什么事了?
“然然,宫伊泽跟车翼炫那两个家伙会不会知道些什么?”秋亚亚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两人一眼,凑到童然耳边轻声说道。
童然也回头看了一眼他们两个,宫伊泽跟车翼炫是牧凌熏跟骆逸柯的朋友,或许他们真的知道些什么。
“宫同学,车同学。”童然站在他们面前,低声唤道。
“咦,美女,找我们什么事?”宫伊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冲童然邪笑。
“你们知道牧凌熏跟骆逸柯在哪里吗?”童然还没开口,就被秋亚亚抢先说了去。
宫伊泽疑惑的看着童然跟秋亚亚,说道:“他们两这几天一直在酒吧啊,他们没告诉你们吗?奇怪。”
听到酒吧这两个字,童然眉头不禁皱起。
他这几天没有出现,就是在酒吧?
“告诉我,哪个酒吧。”直觉告诉她,好像出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宫伊泽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就是上次庆祝熏出院,你也去过的。”
没等宫伊泽说完,童然就抢道冲了出去。留下一脸茫然的宫伊泽跟车翼炫,还有眉头紧皱的秋亚亚。
“美女,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宫伊泽感觉好像出事了,好像他刚刚说错话了。
秋亚亚皱了皱眉,一把拉过他:“先别管,赶紧带我去那家酒吧。”
宫伊泽虽然不明所以,可是也没有拒绝,立刻开了车载着秋亚亚去酒吧。
秋亚亚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只见童然目光呆滞的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做,只是呆呆的看着。
秋亚亚顺着童然的眼神看去,蓦然看到一个绝美的男子怀中拥着一个骄人的人儿,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
这个绝美的男子,便是——牧凌熏。
秋亚亚愤怒的双手握拳,身上烧着一股熊熊的烈火,即使隔得老远也能被烧成灰烬。她想冲上去痛扁这个负心汉一顿,可是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
她说:我去。
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如三个月之前那般冰冷漠然。只是秋亚亚能感觉的到,拉住她的那只手在微微颤抖。
正在跟女伴调笑的牧凌熏抬眼间看到一个微瘦的身影径直向自己走来,拥着女人的手微微一僵,眼中也闪过一丝疼痛。可是转瞬就变得自然,淡漠了。
童然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牧凌熏看了他一眼就马上离开的视线:“正如你所看到的一样,我这几天没去学校,一直都呆在这里。”
“我问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牧凌熏拨弄着怀中的人儿的发丝,慵懒的说道:“我厌倦你了,我开始烦你了。”
童然浑身僵硬,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眼前这个男人,还是以前那个发誓要一辈子疼她爱她的人吗?
“那、之前你说爱我,也都是假的?”童然目光紧紧地逼视着牧凌熏,像是要把他看透一般。
“没错,我只是为了一个赌约。”牧凌熏笑起来,说道:“我跟柯赌,谁能够先得到你的心,事实证明我赢了。”
童然看向一直坐在一边的骆逸柯,眼神像是要求证一般。
终于,骆逸柯平静的脸上总算有了点波澜,却让童然感觉无比的绝望。
骆逸柯嘲讽似的看着她,说道:“真是个蠢女人,空有一副外表。幸好赢得不是我,不然,我肯定会呕吐死。”
童然想笑,连那个一直在困难时刻帮助她的骆逸柯也有份?
而现在这又是他的真面目?
他那嘲讽似的笑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本来以为值得信赖的人,居然这么伤她……
“那孤岛上,你又怎么解释?”童然依旧死死地盯着牧凌熏,像是寻找唯一的希望。
“呵?孤岛?你知道真正绑你去的人是谁吗?你以为真的是童依?童然,你未必也单纯过头了吧。还有、那几个黑人本来就是我派去的,我害怕什么?只不过可怜童依为我背了黑锅。我的目的只是要你爱上我,死心塌地的。就像柯所说的,你真是一个蠢到无可救药的女人。”
最后的希望破灭,心也一点点的碎了。
原来、童依是无辜的,是他们都错怪她了。
原来、真正背叛她的,一直都是爱情,而非友情跟亲情。
原来、最最可悲的人,一直都是她童然。
原来、最最可怕的人,居然是曾经许她一生的人。
原来……
她笑了,笑的绝望而凄美。
她缓缓走向牧凌熏,步伐极慢,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牧凌熏皱着眉,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她要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