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你真奇怪。”沐艺芸这回不开玩笑了,看着他的脸:“你有时候给我的感觉真伤感。”
黄志的面色僵住了,随后,沉默着,只是嘴角挂着一抹笑,笑中有苦涩,混着那杯酒,仰头一起吞咽下肚。
小舟上,白杏之看着红船上那两人有说有笑的光景,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讲些什么,但是光看神情就能知道,他们两个聊得不错,心情很好的样子,她侧眸看了眼刘仁启,发现他早已铁青着脸,双手握拳,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她故意佯装不知地说道:“那个跟黄公子在一起的女子是谁呢?看起来他们两个人感情很好的样子。”
一听这话,刘仁启的脸黑得更难看了。
这时,不知内情的老船夫“热心”地接了一句:“呵呵,说出来你恐怕不信,那位小姐不是别人,是酒商沐老爷家的大小姐。说起来,她曾经还是刘老县官的大儿媳呢,只可惜,前些时候被刘大公子给休了。”
“哦,是吗?”白杏之打量了一眼刘仁启的脸色,看向那老船夫,笑着问道:“老伯,你知道的还真多。”
“呵呵,还好吧。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没什么别的消遣,就是爱说些有的没的。当然,我很多事情也都是听坐我船的那些船客们说,才知道的。”老船夫笑着回答,一双眼睛笑的时候像弯月。
“呵呵。是吗?”白杏之看向刘仁启,小声地问道:“我说你怎么老盯着那里看呢,原来是有原因的,还好吗?”
“嗯。还行。”刘仁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但看起来状态有些沮丧。
“听说那位沐大小姐不只人长得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如今一见果然是与别个不同。”老船夫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说就说个不停:“只是,原以为她被夫君休回娘家,应该是天天以泪洗面没脸出来见人的,没有想到,不仅看起来一点都不失落,反而还和黄公子一起出来赏春游湖,有说有笑。或许,当初刘大公子会休了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老船夫的话说得隐讳,但是里面的意思却是一听就能听出来的,无非就是说沐艺芸之所以会被刘仁启休极有可能是因为她对他不忠诚,朝三暮四,甚至可能红杏出墙。
白杏之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反正,沐艺芸就是她的眼中钉,有人攻击沐艺芸,不管是言语攻击还是什么,她都觉得高兴。
然而,正在她高兴时,却意外的听到了一声冷喝。
“不要胡言乱语!”
刘仁启阴沉着一张脸,冷冷地看着老船夫:“老伯,你根本就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就不要胡乱猜测,可不能因为你的胡言乱语坏了一个女子的名节!”
老船夫也被刘仁启的认真严肃给吓了一跳,不解地问道:“公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啊。唉,那个女子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何必如此心善……”
“我就是刘仁启!”刘仁启的眸光更冷了,他猛地推开怀中的白杏之站了起来:“她沐艺芸是怎样的女人我刘仁启最有资格说,不要你们外人来评判!”
搁在琴弦上的修长白皙的手指突然停了动作,手心轻轻一压琴弦,之前悠扬的琴声就戛然而止。
白海棠看了眼案上的琴座,目光移到了窗边那个临窗独立的男子身上,从来到现在,他们两个几乎就没有交谈过什么,他只是默默地喝着酒,出神地看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
往常,她弹琴的时候,他都会静静坐在一旁听的。
“你在想什么?”她看着他的背影,终于还是开口问了:“第一次见你在我弹琴的时候心不在焉的。”
上官棠身子一怔,缓缓地回过头来:“什么?”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