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事宜,那就意味着冰火两重天出掉了火,只剩下令人打颤的冷。痛并快乐着只剩下了痛,而享受不到快乐。
也有很多有良心的人为张修远抱不平,觉得这个舒安民实在不是东西,坑人也不应该这么狠吧?
……
张修远和袁妍在柏湖玩得不亦乐乎,整个游玩过程中,袁妍银铃般的笑声几乎没有停过,不时喊修远哥哥看大鱼冲浪,不时喊修远哥哥看青蛙捕虫,或者喊他用荷叶编制帽子,或者问他她站在荷花边好看不、……
等太阳落山的时候,两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乡政府,乡政府早已经下班,院子里没几个人。一个青年男子看到张修远进来,笑着招呼道:“张主任,回来了?”
张修远开始以为他喊别人,正思考着乡政府里哪个主任姓张时,那个青年走过来说道:“张主任,喊你呢,升了官就不记得哥们了?呵呵,不会这么快吧?”
张修远自认和他的关系并不熟,也不相信仅仅几个小时自己就升了主任,他故着镇静地问道:“你说我是主任?”
青年看了从自行车衣架上下来的袁妍一眼,笑道:“那可不?现在都知道了,书记碰头会议定下来的。你升为企管办副主任了,好部门啊,你还专门负责柏湖罐头厂的事务,打交道的都是高官,哥们真羡慕你,你上班才几天?”说着,他又看了袁妍一眼,这才慢慢悠悠地走了,临走时还留下一个哼声,小声嘀咕道:不就是靠女人爬上来的吗?小白脸!
当然这嘀咕声说的很小,没有人听见。
袁妍转头厌恶地看了那个青年的背影,问道:“修远哥,他是你朋友?他的目光好讨厌。”
“朋友?他认识我,我可不认识他。”张修远将自行车推进车棚里,问道,“肚子饿不饿?”
实际上张修远不但认识他而且还很熟,只是那是前世的记忆,现在的他与这个人结识不多,也就见几面而已。在前世的时候这个人小肚鸡肠,总抱怨上天对他不公,张修远不喜欢跟他来往。
袁妍没有回答他,而是担心的问道:“哥,我看他说的阴阳怪气的,是不是你这个副主任位置不好?是不是我反而害了你?”
看她委屈、可怜地看着自己,张修远心里一动,忍不住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怎么会呢?有了官还怕没轿子坐?目光放远一点就行了。你不知道,在我们国家,当官的只有上没有下的,我现在占了这个位置,也就是说我的起点就到了这个位置。这家伙纯粹是嫉妒而已,你明白了吗?哼,那个舒安民算无遗策啊,就怕这次还是让他失望。”
前世过来的张修远怎么能不知道罐头厂的那些破事?自然也一下就看出了舒安民的用心。
袁妍似懂非懂,说道:“哥,我发现你比以前成熟……,应该是阴险多了。你负责罐头厂的事很麻烦吗?舒安民是不是用了什么诡计?”
张修远笑道:“是你太纯洁,不是我阴险。其实,舒安民也就是心胸狭隘了一点,心里有点不服气,又想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于是给我升了官,也派了一个麻烦的差事给我。让其他人心里平衡许多。”
袁妍不关心舒安民是什么样的目的,她只关心张修远工作和心情,追问道:“罐头厂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