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我们的麻烦?”
因为带有情绪,所以牛得益说的很直白,也很露骨,没有官场上常有的隐晦和迂回。
正是这样的说话口气,让王柯良发现牛得益说的与自己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他疑惑地问道:“你是说《湖平日报》肯定了你们湖东乡乡政府在罐头厂的改革尝试?他们专门派记者来采访?”说话有的激动,但更多的怀疑。
牛得益也听出了王柯良的异常,知道自己很可能误解了王柯良,就一五一十地将张修远说的事汇报了一遍。
王柯良越听心里越高兴,到最后有点喜形于色了:“好,好。老牛啊,你真是及时雨。刚才常委会上为了罐头厂的事闹得很不痛快,所以对你也发火了。我知道你老牛是直爽人,不会因为这几句话就对组织有怨言。你说的对,这是一件大好事。看来住在县委招待所的这名记者是一个心胸宽阔的人,不计前嫌促成了此事。你们乡的那位小张不错,不是他肯定没有这件好事。你老牛不但工作出色,识人的本事也不错嘛。嗯,罐头厂的事就全部交给他处理吧,由他来接待记者。反正罐头厂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他做错了也没有什么关系。我们只要替他把把关就行。”
王柯良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省报专门从省城派人来采访罐头厂改革的事是一件好事,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件事是由前来调查举报的记者黎谦促成的,这说明什么?说明黎谦并不会将这个调查扩大化,甚至很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的话一边是记者说罐头厂搞的好,一边又说罐头厂一团糟,给人的感觉是堂堂的省报在瞎闹。
本来对张修远有了印象的王柯良更是牢牢记住了这个小伙子,之前有的坏印象现在完全消除,代之以一种欣赏,他甚至有一种想见张修远的冲动,想看看这个传言中的“一根筋”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与牛得益一样,得知这个消息后,王柯良马上给宣传部长胡庆兵打电话,吩咐他尽快挖掘好罐头厂职工代表召开职代会的宣传材料。在电话最后还特意加了一句:“事情还没有最后的定论,就不要闹得满城风雨,除了跟袁副县长联系一下,很多事情还是你亲自掌握为好。”
胡庆兵当宣传部长多年,自然一下就明白了王柯良的心意,连忙答应自己会亲自抓材料的整理。心里唯一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要特别强调跟袁石开一个副县长联系。
想到那个倚老卖老的赵有年将不可避免地吃瘪,收了手机的王柯良心情格外舒畅:“老家伙,都退居二线了还不懂得收敛。还跟老子叫板,老子就让你知道叫板的后果。呵呵。”
心情一下晴朗起来的他连走路都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他将秘书打发走之后,几个大步直奔门口,简单而干脆地敲了敲门,站在门边哼着小调等待门打开。
门是他妻子打开的。看到丈夫一脸的兴奋,她心里莫名其妙:“出门的时候脸拉的像驴子,怎么回来就换了一个人?难道今天晚上的话,他在政敌郭远明身上赢得干净而彻底?”
她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朝丈夫笑了一下,等他进来后关上门,又弯腰从鞋柜里帮他拿拖鞋。一个圆鼓鼓的屁股正好对着他,随着她的动作而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着。
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激情,下面的小兄弟突然昂起了头。他迅速弯下来,左手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右手一把抓住她的nai子用力的揉着。
“啊——”他老婆惊呼一声,随即住嘴,扭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双眼如水。顾不上拖鞋她翻身迎了上去,双胳膊如蛇一般缠住丈夫的脖子。
他抱住女人动作迅速地走向睡房。
旁边的房门悄然打开,一个脑袋伸出房门,看了看客厅又听了听动静,随即将房门关上。这个少年鄙视地嘀咕道:“哼,都多大年纪了,还玩这种老把戏,丢不丢人啊。”接着,他又笑了起来,“哈哈,这下玩游戏可没有人管了。老爸,你千万要坚持久一点,千万别早泄哦。我的游戏时间就靠你帮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