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就知道吃,吃死你。如果我穿得太新潮,穿的太年轻,要让你的熟人看见了怎么办?你蠢啊。”她委屈地说道。
张修远想不到她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连忙说道:“其实没什么的,我还怕别人说?”
萧嫆说道:“早知道一番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我就随意好了。”
张修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是实话实说。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两人打着小嘴仗,时间过的飞快,达到阳韶市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十一点多。本来张修远要留她吃了中饭再走,但萧嫆却坚决要回去,他只好让她离开。
张修远是在市人民医院门口下车的,他在附近买了一些水果就去看望匡国良一家。进去的时候,匡国良已经坐在在床沿上吃东西,看见张修远进来,他连忙站了起来,伸出手说道:“张主任,这次真是谢谢你啊。没有你,我的命都可能没有了。”
张修远连忙说道:“你可不要走动。我也是碰巧在市里,俗话说吉人自有天相,这些小事就不要挂在心上。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匡国良说道:“好了。不是医生说一定要留院观察几天,我就出院了。现在哪有时间躺这里啊。”
匡国良的老婆说道:“就你忙。你是国家主席还是国务院总理?我告诉你,以后你不许开收割机,不许办什么砂石厂,也不许当村长。你就陪着我好好开那个小店。只要能养活我们这两张嘴巴就行了。等芝兰一毕业,我们就住到她家去,就可以享福了。你赚的那些血汗钱,能做啥用?住一次院,几年的积蓄就没了。”
张修远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糟了,自己想赊欠他的砂石算是泡汤了。看来钱还得我自己赚。哎,时间不等人啊,我必须加紧赚钱,再也耽误不起了。
匡国良对老婆说道:“你一个女人家知道什么?你以为芝兰一毕业她就有钱买房,就能有多余的工资养活我们?现在不趁我们还能动,将来想帮她都不行。
匡母说道:“我相信我家芝兰是最有出息的。就算她没有钱,她也可以找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可以一起发展。小张,你说是不是?”
就算不是,张修远现在也只能说是,难道我说你闺女会找一个穷光蛋不成?他说道:“匡村长,阿姨说对。身体是最重要的,身体好才能什么都好。就是做也只能做一些身所能及,时间不长的活。”
跟他们没有谈多久,他就告辞。从他们嘴里知道,匡芝兰回家守那家小商店去了。
回到自己家中,母亲正在做中饭。看着茶几上的杯子与原来的不同,全部换成了新的,张修远走到厨房门口笑问道:“妈,你怎么舍得换新的了?”
母亲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妈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它们都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张修远笑道:“那你现在怎么就全换了?”
母亲猛地翻了几下菜,说道:“还不是你爸爸发疯?工作上引起的火带到家里来发,手一扫,将上面的杯子、果品全扫掉地上,碎了。他的手还割破了,流了好多血。我要他不要去争,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家的事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人家当官的都不急,你一个平头百姓的思想觉悟难道比那些大官的还高。”
张修远大惊,急忙问道:“爸的手没事吧?住没住医院?”
母亲说道:“死不了。”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到医院打了一针,包扎起来后,他就又去上班了。真是被他气死了,你今后可不许学他。对了,你自己的事怎么样了?领导找你谈话,你谈了吗?”
张修远说道:“我的事没事。妈,你说爸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突然发脾气的?”
母亲说道:“还不是因为引进那套法国冶金设备的事。你爸坚持说那套好,可是其他人都说那套设备差,钢铁公司内部和市里都拿不定主意。你爸好不容易做通了钢铁公司那些领导干部的工作,可市里却无法插手。他跟你大伯曹卫平市长说了好几次,曹卫平总以这事太重大,太棘手为由敷衍他。你说他能不气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