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黄了,成了全乡甚至全县的笑柄,我就不信你不去找另外的女人,嘿嘿,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你想推也推不掉。”
想到这里,王方正很“诚恳”地说道:“有牛书记的领导,我对我们乡的组织工作充满了信心。对于其中的不足,我是深有体会,觉得确实是到了该改变的时候了。”
显然,王方正的话里谦虚的成分多,说的也是官面上的话。他的意思就是应付一下牛得益而已,他现在急需听到牛得益对张修远任职的看法呢,说了这么多,牛得益这个老狐狸还没有对张修远的任职做出任何正面的说法。
“王方正,你也太嫩了点吧,就这么急着等你想的事?老子耐下性子就是为了听你在这里扯淡,让你在这里挑拨离间一番然后轻松走开?哼哼,世界上有这么便宜的事吗?”牛得益心里冷笑着,嘴里笑着说道,“到底是老干部,老领导,受组织的培养教育还是很有效果的嘛。既然王书记有这个决心,我做为班子组人员,又是大家的班子,我对王书记的所作所为很钦佩,钦佩你知错就改勇于改正错误的决心。”
王方正有点不解地看着牛得益,心里预计着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又想不到有什么事。
牛得益继续说道:“下一次我们召开党员生活会的时候,王书记你就周游、张国富的事在会上说一说,就你在这方面的失误给大家剖析一下,给大家一个警醒。我呢,当然也有责任,就在旁边补充几句,该组织承担的组织上就应该承担。王书记,这事就不要闹得动静太小,也就小范围的几个人知道就行了,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改正嘛。动静弄大了,对全乡的工作不利,反而会造成人人自危。王书记……王书记……你怎么啦?不会身体不舒服吧?”
王方正心里在滴血啊,他恨不得扑上去将牛得益这个笑嘻嘻的家伙撕成碎片!“老子如果在党会生活会上真的这么说了,周游、张国富、贺立等人还不吃了我?老子将来怎么能在乡里立足?你狗日的说什么敲边鼓,还不是怕老子避重就轻,怕老子不敢把今天的话全部说出来,要给老子身上浇了油之后再将老子捆起来,让老子无处可逃只好烧成灰烬?
还他妈的假惺惺地说不把动静闹大了,只要这党员生活会一结束,那些大嘴巴还不立即就宣扬出去了,添油加醋还不知道怎么编排老子。
王方正连上吊的心都有了:“老子是猪啊,明知道牛得益这个老狐狸不安好心,还一步步跟着他走,还一步步自己给自己挖坑。老子怎么这么傻呢?”
他哭丧着脸说道:“牛书记,这事还是……我觉得我开始的话说得有点过分,不敢将个人的意见随意乱说。总的说来,周游、张国富两同志还是不错的。至少还是团结同志嘛。周明剑同志主管企管办能做得如此有声有色,还是有他们的贡献在。”
牛得益心里更是冷笑不止,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是说明我们组织工作成绩不小嘛。这也是值得我们好好总结的,对不?那我们在下次开民主评议会的时候,你就这么说一说,是成绩就该表扬,过于谦虚了对我们的工作也不利,容易打击同志们的工作积极性。特别是那些负责组织工作的人,他们甘于清贫甘于寂寞。周游、张国富同志可以作为你们组织一线同志的成绩在全乡通报表彰一次。以前没有先例,我们乡在我手里就来一次,有了第一次,将来就可以第二次。只要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该花的钱要花,该奖励的要奖励。”
“妈的,提拔张国富那种帽子绿得流油的人能表彰吗?如果真发出嘉奖令,全乡的人还不指着鼻子骂我?说不定还有人以为老子也是一个喜欢租赁老婆的人。”无计可施的王方正干脆不发一言了。
牛得益说道:“王书记,对于周游、张国富那种人,我还是有点了解的。我刚才只是开一个玩笑。企管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今后你得多把心思放在那里。如果真出现你刚才所说的情况,组织上肯定会打板子下来。我建议王书记从现在开始好好物色一个像张修远同志一样有一身正气、有想法能干实事的人充实进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