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的事儿,或许他会继续在小东北打工,直至某一天受够了张老三的冷嘲热讽,然后愤然离去,永远的不去想这个如父亲一样默默的照顾过自己的人。
人这一辈子长着呢!不要轻易去说看透什么,更不要将所有人都屏蔽在心灵之外。在你身边,总会有那么一些人在看着你。
人就是这样不断经历事情,不断的成长。
方羽白拿着十五万直奔苏飞霏家,路上还买了些水果。刚进苏飞霏家楼道,耳中就听到苏飞霏狠心大姨的说话声。
“妹子,我这都是为了飞霏好,那薛家可是东江有头有脸的大户,按理说咱们飞霏嫁过去还是高攀了。”
“姐,飞霏还在上学,哪能撇下学业去结婚。再说那个薛宗仁的名头我也隐约听说过,年岁大品性还不好。”
方羽白听说话的人中气不足,料想应该是苏母。听苏飞霏大姨的意思是给人说媒来了,在这个节骨眼来说媒,总让人觉得有些阴谋的意味。
大姨道:“再不好也比你当初嫁的那个混蛋强多了!最起码那薛宗仁花钱从不吝啬。”
苏飞霏有些微怒道:“大姨,我妈病着需要休息,您先回去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大姨道:“飞霏,你这是撵大姨走呢!要不是你妈病着我还不来说这个媒呢。人家薛宗仁可承诺,如果你嫁过去,直接给你妈五十万安家费。你想想,有了这五十万什么病都治好了!”
“大姨,那薛宗仁想必也答应给您好处了吧!您还是别说了,我妈该休息了。”
大姨被冷凝雪说的挂不住面,高声道:“我来说媒还不让拿些中间费!你不同意也行,你就当我来取回那一万元钱来了。”
“大姨,你昨夜才借给我的。”
“我也没办法,你以为就你家急等用钱?今天你小宇弟让我汇钱过去,我也急需钱。大姨不算你们利息就是了,快点把钱还给我吧!”
方羽白在门外听的怒火上涌,心道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亲戚,说媒不成就开始要挟,这尼玛简直比路人还路人。
方同学原本就是击剑任侠,轻财好施的主儿,只不过受累于高度近视和家庭情况表现的不多,自被雷劈后有了些许资本,一怒拔剑的事儿也不遑多做一些。
他砰砰砰敲门打断了里面的谈话,朝着开门的苏飞霏笑而不语。
苏飞霏没想到他又来拜访,忙将他迎了进来。
方羽白拉着苏飞霏径直进到卧室,将水果和一纸兜钞票放在卧室门口,对着床上的病者笑道:“阿姨你好,我是飞霏的朋友方羽白,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您睡着了,这不今儿过来看看您。”
苏母知道方羽白昨天中午救过女儿,昨夜又借给她们三万元钱。
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苏母没见过方羽白,却不影响她对方羽白的好感,忙招呼方羽白坐下,让女儿出去倒杯水。
方羽白对着大姨道:“我刚刚在楼道听到你似乎是来要账的,她们欠你多少钱?”
“吆!我说怎么不答应这门亲事,原来早就处上相好的了。”大姨扫了眼方羽白,见他一身地摊货,翻了个白眼对苏母道:“妹妹,看来你生的女儿和你当年一样,又找了个穷光蛋。”
这话把苏母气的脸色发青,指着这个缺德加冒烟的姐姐憋得说不出话来。
方羽白忙上前轻拍苏母后背,对大姨道:“吆!我说怎么在这时候上门讨债,原来是知根知底的亲戚。”
这货脑子反应极快,将大姨说的话有学有样奉送回去,翻了个白眼不屑道:“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果不其然。”
“你说什么?”大姨霍的站了起来,上前就来揪方羽白衣领。
方羽白伸出左手捏住大姨手腕,向前轻轻一推,将她推出四五步远,差点没到翻端水进来的苏飞霏。
“做人要低调,你难道想我再重复一遍刚刚的话吗?”
方羽白用力在衣服上蹭着左手,呲着牙一脸嫌弃,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赃物。
大姨见他的表情,真想上去挠花他的脸,可是手腕上的疼痛却告诉她,这少年真的敢狠狠的揍她。
“还钱,今天必须把钱还我!”
大姨知道在方羽白这讨不到好,就开始用钱来要挟。她从兜里掏出借据,嚣张的看着方羽白,那意思是:你一个穿地摊货的穷鬼,让你还钱你有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