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奥林匹克比赛,心思有些活泛起来。如果这次奥数比赛能够得奖,评副高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严老师遥想未来,忽然看到方羽白低着头在纸上不知道画些什么,他悄悄走到后排,只见方羽白在本子上密密麻麻写了一堆,竟然是这道题最难的一种解法。
“基础牢固,知识超前,这孩子不得了了!”严叶拍了拍方羽白的肩膀,对着他点了点头,却未大张旗鼓的拿出来做事例。
作为教育工作者,不仅要传授知识,更多的是教导学生做人的道理,帮助学生韬光养晦,少数敌人,这也是一个老师的责任。
这堂课结束后,严叶将方羽白、姬千寻、赵高、陈书文叫到了办公室,说下周一上午,在市二中举办奥数比赛,让几人准备一下。
出了办公室,姬千寻扬着头快步离去,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陈书文肚子咕咕乱叫跑去了厕所,方羽白没时间和赵高对眼,他琢磨着去找唐老师问问组织学校学生社团的情况。
数学组在教学楼东面,语文组在西面,经过中间楼梯时,方羽白见个学生鬼鬼祟祟的上楼,正是周日擒住的钟陌。
钟陌抬头看到方羽白,面露喜色,刚要开口叫小白哥,就看到一只长腿朝着小白哥揣了过去,这一脚揣上,估计小白哥就成了滚地葫芦,从四楼滚到三楼。
“小心!”那一脚又快又狠,钟陌知道提醒已经来不及了,双手张开,做好了接住方羽白的准备。
哪知方羽白抿嘴一笑,身体间不容发的向西挪出半尺,恰好躲过了那一脚。
“你上来干什么?”方羽白问钟陌,右手抓住踹空的小腿,快步下了两节楼梯,随手一扔,又一次给赵高摆出个一字马造型。
他拍了拍手,搂住钟陌肩膀就下了楼,不去管抱着大腿哭号的赵高。
钟陌觉得在楼梯上摆一字马的赵高,一定疼得蛋碎了,相比自己被小白哥抽掉了一颗石牙,蛋碎无疑要疼得多,也严重的多。
钟陌崇拜强者,尤其像方羽白这样的狠人,他周日被打后,就开始关注方羽白的信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他甚至比当事人都清楚。
他知道小巷死斗,方羽白一人打翻桥西帮近二十人,将桥西帮护法金刚打的断腿断手。他知道抓走方羽白的人是警察局长的儿子,最终却被方羽白搞的自动离职。他知道桥西十几个大佬齐聚小东北,只为给方羽白捧场。
对待这样的强者,钟陌毕恭毕敬,直接就把自己定位为方羽白的直属小弟。
“小白哥,我来找唐老师汇报一下这几天的情况!”
“哦?那个学习社是你搞起来的?”
方羽白扯着钟陌直奔二楼厕所,韩维正在厕所抽烟,见偶像方羽白和钟少都来了,嚷着让厕所里的人出去,给小白哥清场。
韩维掏出烟要请小白哥抽烟,没想到方羽白将整盒烟都抢了过去揣到兜里,开口道:“抽冬虫夏草的人还出去劫道?你们脑子有病了吧!”
“找找刺激,没抢劫过想试试!”钟陌陪着笑,那事儿过后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二,都是被桥西帮那些混蛋唆使的。
“杀人更刺激,要不要我带你去杀杀人、跳跳舞,然后带上银镯子,吃颗花生米!”方羽白用力一巴掌按在钟陌肩膀上,差点没把大小伙子按的跪下去,“干什么事儿长点脑子,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心里有个数!”
方羽白教训完两人,眯着眼道:“说吧,这个校园学习社是谁弄起来的,怎么和唐老师有关系。”
钟陌竹筒倒豆子,将事情和方羽白说了个分明。
他曾经是桥西帮的外围成员,负责在校内吸收帮众,周日被方羽白一顿耳光抽醒了,决定不和桥西帮混在一起。
听说方羽白在小巷挑翻桥西帮,又让警察弯腰认错,就和班级里人吹嘘方羽白的事迹,说自己是跟着这个狠人混的。
钟陌是高二年级的一哥,名声本就十分响亮,在扯上风头大涨的方羽白,竟在一天时间拉拢了四十多人,组成了校园学习社,专门改造学渣。
唐心回到学校后,钟陌去询问方羽白的情况,被唐心下了任务,让他统计学校北面那个缺口,记录每日通过的人数,如果成了规模,会建议学校在那里开一个门。
钟陌想这活不能白干,干脆将缺口弄大一些,学习华夏高速路设卡收费,这才有了方羽白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方羽白说:“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你行啊!钟少!”
钟陌道:“您叫我小陌就好,咱们可没招摇撞骗,我是唐老师的线人,可就是您的嫡系。”
方羽白还待说些什么,上课铃声又响了,他掏出钟陌手机,拨了自己的电话号码,通了后扔给钟陌,大步离开。
“你们都给我消停的上课,中午请我吃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