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得手中的昆吾神刀嗡嗡自鸣,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我还能见到她吗?”
“能,不过需要一些时间,”楚玉墨起身离去,声音飘渺如烟,“将这把刀还给它的主人,不要告诉任何人这把刀的故事,缘灭缘生,总有再见面的一天。”
张自得将昆吾神刀收入怀中,捡起地上那把沾满了敌人与自己鲜血的军刺,这才将昏迷的特战队员弄醒,离开了被刀罡剑气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红桥。
没有特殊部门或警察为难张自得,这件事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楚玉墨飘逸潇洒的离开了红桥,到了旧城小巷开始大口咳血,他知道这是逆天招魂的代价,可他并不后悔。
冥冥之中有天意,却总会有不甘心的人,要去改变,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楚玉墨踉踉跄跄,他的视线越发模糊,终于噗通摔倒在冰凉的地上。就在他闭上眼的瞬间,好似看到一张很欠揍的胖脸。
“就这水平还学人家当英雄。看你的模样,估计吐出有二斤血了吧!”陈书文抓着楚玉墨的胳膊,将他费力的背在身上,也不管楚玉墨昏迷过去,根本听不到他的唠叨,边走边道:“区区六阶初段修为,就敢强运度人经,我能找到你,可救不了你,看你自己命有多大吧。”
楚玉墨的命是很大,陈书文把他扔在小酒肆后屋的炕上,两壶老酒灌下去,不一会,他就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咋样,掉回到五阶了?以后还得瑟不?”
陈书文滋溜滋溜的喝着老酒,老掌柜的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却拿着酒壶,咧着嘴在旁边干笑,刚刚的两壶酒,就是他灌下去的。
“要你管,”楚玉墨颤巍巍下了地,跑到卫生间又吐出两大口血,这回不是伤势加重,而是在祛除淤血,刚刚两壶老酒灌入体内,让他修行的功法自动运行,总算吊过一口气来。
从卫生间出来,陈书文坐在四方桌旁,朝旁边的长椅指了指,“把里屋让给老掌柜睡觉,咱俩在这叨唠叨唠。”
楚玉墨端起一盅酒喝了下去,体内真气缓缓运转,开始修复身体暗伤,他沉声道:“你到底是谁,怎知我行功要点?”
“要你管。”陈书文见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回敬给他,笑问道:“该你回答我了,你为何要留在小白身边。”
楚玉墨不是没怀疑过陈书文的动机,可经过查探,这个小胖子的过去清晰可见,未来推演再平凡不过,没想到竟也是个难缠的主。此时若再说“要你管”,估计两个人别想好好谈下去了,只能自己先退一步。
“我不是想留在他身边,是我欠了他师尊一个人情。”他略一犹豫,沉声道:“还有,我没掉回五阶,反倒是从玄牝关窍内出现一丝先天真气。”
陈书文冷笑道:“亏你还是自己练出的真气,万物由无生有,本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事情。看在你回答了我第一个问题,我也告诉你,我认识你师门老祖,所以略懂你行功要点。”
楚玉墨怒道:“胡说!我师尊他离世快二十年了,你那时还没出生。”
“哎,你可听清楚了,我说的是你师门老祖,可不是你师尊。这些事和你说你也不懂,按你师门老祖的话就是你境界不够,说了你也不懂。”陈书文给他满上酒,笑道:“喝酒,梦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听闻你师尊就是醉死……”
陈书文见楚玉墨怒目而视,忙改口道:“骚瑞,说错了,是喝酒而得道,自此驾鹤西游。来来来,喝完这杯,还有三杯,多喝一点,祛旧疾、引新生。”
楚玉墨此时内伤稍有恢复,知道此时喝酒确实对自己有好处,也就忍住陈书文对师门的不敬,一杯一杯将酒饮尽。
陈书文道:“你们天机门讲究有借有还,总想将自己至于因果之外,这次你发疯了?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要留在小白身边,又做了这么多事情?别在对我说你欠小白师尊人情这样的话,这话只有我那实诚兄弟才会相信。”
楚玉墨闷着头喝了两盅,刚要决定开口说出原委,忽然听到急促的嘟嘟声,陈书文疑惑的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来是一幅地形图,一个光点正在上面急速移动。
陈书文看着楚玉墨,惊呼道:“小白离开东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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