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文给方羽白打过电话后,冲了个澡想美美的睡一觉,躺下后迷迷瞪瞪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大吼一声,惊惧坐起。
“这怎么可能,为何会突然生变?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牵一发而动全身,哥不就告诉他一个早就应该遗忘的秘密吗!”
陈书文起身打开台灯,拿着笔在桌面上的白纸上画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符号,冷汗直流,跟下雨似的。
“晕呀!难道还要让哥掉下十斤肉吗!”陈书文画了好久,把笔狠狠的摔在地上,指着天花板怒道:“贼老天,我去年买了个表,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哥这次就要坏你的大事儿,有本事你再降你那鸟雷劈死我!”
“轰!”
外面突然间电闪雷鸣,差点没把小胖子吓死,可这货在雷声停了后,打了个寒颤,犹豫再三,还是拿起伞冲入稀稀拉拉的雨中。
沈梦晴、王茜、杜宇飞三人被方羽白从酒楼里赶出来后,回到了入住的宾馆,可没过多久,苏飞霏竟然来拜访。
苏飞霏是方羽白的朋友,朋友的朋友见面能说的很多,再加上她娇柔可人,善于交流,四人谈些房源比的事情,共同的话题很多。
当外面电闪雷鸣,稀稀拉拉的小雨下起后,苏飞霏要起身告辞,说顺便去前面圣龙小区看一看方羽白怎么样。
还未等走出门口,竟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陈书文!你怎么来了?”
苏飞霏不无警惕的看着陈书文,陈书文却似早已料到苏飞霏在此,他急道:“小白有难,我不管你到底站在哪一头,若你还记挂着他曾救过你,就不应该来此打探消息。”
苏飞霏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喏喏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陈书文绕过苏飞霏,对沈梦晴道:“亏你还是楚玉墨弟子,难道一点感应都没有吗?”
沈梦晴皱眉不语,手指轮动,似在推算。
“别算了,等你推算完了得十年!十年之后,黄瓜菜都凉了。马上收拾东西,跟我去救小白。唉!晚了快三个小时,但愿那小子吉人天相。”
陈书文转头就走,沈梦晴面色极差,虽未推算全面,却也是略见一斑,拉着王茜就往出跑,杜宇飞紧紧跟在后面。
苏飞霏拿出电话拨出一个埋在心底却从未拨出的号码,祈求那人不要伤害方羽白,却传来那人冷冷的回话:“我答应你不杀方羽白,却也不会对他施以援手。”
苏飞霏茫然站在走廊里,欲哭无泪。
她永远不会忘记,在骷髅巷里,在她最绝望的时刻,那个身影将她搂入怀里,面对群敌。
她更不会忘记,在她四处奔走,为母借钱治病时,是他将钱送到手中,是他把母亲送到医院。
她的生活因他而改变,她早已离不开他,在那么多朋友背叛他的时候,她毅然的放弃一切,只为向他表明,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可惜生活往往不随人愿,她不想去干扰他正常的生活,只想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也难以达成。
她的父亲出现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用强大的力量击溃了她的一切。
“我知道你喜欢他,也可以答应你不杀他,但他却在不断破坏我的计划,我需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否则,我将动用我的力量,将他碾压成齑粉。”
就这样,她陪在最爱的人身边,却成了监视最爱人的工具。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愿意做那扑火的飞蛾,哪怕只是拥抱霎那的温暖。无怨,又无悔!”
苏飞霏擦干眼泪,她冲入雨中,七拐八拐的进入了一处小区,敲响了一楼东户的门。
门开了,是穿着一袭白衣的白依依,在她身后,屋内两姐妹的笑容,比灯光还要明艳。
灯光忽明忽暗,正如此刻楚玉墨的心情。
他焦急的给方羽白拨过电话,可对方打了个哈哈,并未告诉他身在何处,很明显方羽白已经对他有了戒心。
他又给沈梦晴去电话,却在响了几声后,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喝酒、躺下,前尘往事、现在未来,一幕幕在脑海中闪现。
能看到的总是不重要的,楚玉墨却明白,在他看不到的世界里,定然发生着什么,让他难以去改变的事情。
在楚玉墨看来,天道浩浩,顺之则昌,逆之则亡,此时此刻,该何去何从呢?
手机嗡嗡震动,是宋宁来电。
楚玉墨拿起电话,想了很久却没有接通。
对宋宁,楚玉墨无法说出是一种什么感觉,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本就不应该存在人类的感情。
对,不应该。
宋宁联系打了几个电话,都无法联系上楚玉墨,担忧的对着身边的老人道:“干爹,为什么要在今夜找他?”
这个老人正是棚户区小酒馆的聋哑老人,只不过他不是宋宁的父亲,而是干爹。
此刻聋哑老人不聋不哑了,摇头叹道:“天道浩浩,我却只能摸到一角,他的天赋比我要强得多,看的比我更远远。此时此刻,我怕他选错了路,彻底沦为天道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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