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怔,随即露出一个十分厌恶的表情:“左先生,如果因为昨晚的事让你觉得没有面子,我表示实在不好意思。但你的玩笑有些过头了,请你放手。”
“我极少这么认真。”左溢仍是直勾勾地用目光锁定我,“不怕让你知道,你可是第一个让我开这个口的女人。”
我的心不免颤了颤。
眼前的这个男人,客观上来说俊美多金生来就招女人喜欢,说其“祸国殃民”也不为过。
也许正如他现在所说,他根本不需要开口,就会有佳人投怀送抱。
任何听到这话的女人,都会选择毋庸置疑。
此情此景,这“第一个”的字眼听上去难免让人有些悸动,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踏进他编织的网中。
我再一次深深地意识到这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危险因子,身体里的抵触因子立即奋起与之抗衡。
兴是我表情冰冷得厉害,左溢面露无奈地松开手,笑得有些勉强,“OK,不玩了。我再不松手,恐怕你就要发飙了!”
我咬了咬唇角,眼睛仍是瞪得又圆又大:“这样很好玩么?”
“就当作我开了个玩笑吧。”左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你也只会当作这是一个玩笑。”
我扯了扯嘴角,不客气地表达了鄙视。
“对,你肯定会是这个表情,我已经料到了。”左溢说着环起双臂,一副颇为不解的表情,“我明明很招人喜欢啊,怎么一到你这儿就变成这种待遇呢?我到底哪里招你不待见了?”
“左先生。”我严肃地开口。
还没继续说下去,左溢又说,“你特别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就喜欢叫对方‘什么什么先生’?”
说到这儿,左溢停了停,忽得双眼闪光,“你也是叫云慕宸‘云先生’,说明你也不怎么喜欢他。行,这下还算平衡多了......你继续,继续。”
我愣了愣,“左先生”三个字堵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来。
我若继续唤他“左先生”就好像明目张胆地在表达“我很讨厌你”似的,着实有些尴尬。
这个左溢,怎么随时都能让人如此尴尬?!真是讨厌至极!
“请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我适当调整了一下语气,“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嗯。”左溢点头,“你的意思是这世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随便!”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这两个字,毫不避讳地看着我,旨在表达他根本一点也不在乎,“而你,就是讨厌像我这样‘随便’的男人!”
呵,他很有自知之明,却又能这样毫不在乎有侍无恐地宣之于口,这真是......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于是也放开来说:“是,我讨厌。所以,请离我越远越好!”
左溢笑笑,带点惊叹的意味,沉默了一会儿说:“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这满山遍野都是瓜,又香又甜的多得是,我还真犯不着。”
现在换作我笑笑,你才是瓜,你祖宗八代都是瓜!
我转身欲走,余光却突然看见花园矮墙外出现的身影。
“小心!”我高喊着,身手敏捷地朝左溢扑了过去。
我眼前一黑,耳边充斥着玻璃破碎声和床上那金发美女的尖叫逃命声。
我感觉到有碎片划过肌肤,整个人跌在地上连带着左溢一起,肘关节狠狠地撞击地面后迅速传来痛感。
跌落时,我终于看清了花院外的行凶者,原来是左溢那怒气冲冲已失了理智的前任女友。
就如分手时她说的那样,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的。
左溢搂着我直起身来,就见他这前任女友已经一脸怒火地从花园外冲了进来,手里举着枪直冲向躲在角落里的金发美人儿。
“你敢!”他怒不可遏地抬起手来指朝这肆意妄为的姑娘,大声喝斥。
姑娘明显被他的凶神恶煞吓了一跳,拿着枪的手颤了颤,缓缓放下,像木头人一般呆在了原地。
我半跪在他的旁边,这才发现被他紧紧地搂着。我条件反射地挣脱开来,隐隐感觉到额角传来一股异样。
兴是方才被碎裂的玻璃溅到了。我想着,抬起生疼的胳膊来去触摸额角,指尖碰到了伤口的血迹。
“不要动!”左溢眉头当即皱成了“川”字,紧张地跳了起来,“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了!”我的痛感越发明显,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左溢制止。
“你受伤了!”左溢按着我的肩膀态度强硬,再一次瞪向呆在那儿的前任女友,“看你干的好事!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放过你!”
我用指尖按着伤口边缘,朝姑娘看去。
姑娘眼睛里全是泪,兴是被我头上的血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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