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女人,大不了……”
我环起手来,大不了想怎样,同我分手?那正好。
“大不了,我去别家混。有事情找我。”他冲我笑笑,然后大摇大摆地去了旁边。
说来也挺神奇,他真是去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类型。分明是陌生人,不想就对他笑脸相迎,还相处得十分融洽。
哈,我不得不佩服。
果然,人长得美一点还是要有优势得多。
我无奈笑着摇了摇头,去到帐蓬那边却不见女儿踪影。我找了找,然后在河边找到了他们。
云慕宸与诺诺并肩而站,正在玩着打水漂。
他示范完动作,将石头递到诺诺手上,而诺诺玩得很是开心,小脸都笑开了花。
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疼爱,让人怎能不动容。看着他们这一大一小的身影,我胸口抽痛了一下,突然间不想去破坏。
如果那一天没有发生那样的事……也许……
不。
如果我们从未认识……也许就留下那么多痛苦的往事;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帮那个女生传递情书……也许我与他不过是互不理睬的同班同学。
……
“情书?”我看着方檬递来的粉色信封,感到惊奇。
方檬依在过道栏杆上:“这小妞帮过我一个忙,所以我真是不好拒绝。你就勉为其难,帮转交给云慕宸吧。”
“不行,不行。”我害怕地摇了摇头,“我干不来这事。”
“亲爱的呀,你只是帮忙传个情书,又不是你写的,你怕什么?”
“我和他不熟。”
我说的是实话。
原以为他会因为铁轨那次的事找自己麻烦,不想他却没有跟我说过半个字,即使他就坐在我旁边那一列后方的座位。
害我一度以为,要不是自己记错了人,要不就是铁轨那次是个梦。
“不熟没关系啊。”方檬不容拒绝地搂过我脖子,“这里,除了我,你跟谁熟啊?”
我无语。
确实,除了方檬,没有人喜欢我。
“你把信放他桌上就好。多简单的一件事啊。如果别人误会,你就说,是帮别人给的不就好了。”
“让那个姑娘自己来送不是更有诚意?”我还是一大幅不愿意的表情。
方檬果断摇头:“你不知道这云慕宸现在有多火啊?她要是自己去送,不管这云慕宸接不接受,她都会被全校女生列为公敌的。你忘了1班那可怜鬼?不就是送了个礼物,就被‘爱宸帮’的收拾了?”
听到‘爱宸帮’这三个字,我就觉得不舒服。
那是被云慕宸迷得晕头转向的女生们组成的一个‘地下组织’,传言进组的女生都必须一起爱云慕宸,绝不允许独自占有。
然后我就呵呵了,这都是什么变态的组织。
“你就不怕我被收拾?”我可怜巴巴地看向方檬。
她笑笑:“对对!所以你才要偷偷的啊,你不说,谁知道这信是哪儿来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干巴巴地冲她一笑:“反正我是非送不可了。”
方檬点头:“辛苦了,同志。任务成功后,我请你吃冰淇淋。”
……
我手里攥着信,忐忑地回到教室时,云慕宸竟然就在座位上坐着。
他的位子靠着窗边,白色的窗帘被风轻拂着,有一种很静溢的感觉。而他垂眸看着书,眉心透着股淡淡的忧郁,眼眸的弧度好看得让人乱了心跳。
有同学在教室里打打闹闹,可他却能美好得似一副画。
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在铁轨边遇到的,到底是不是眼前这个云慕宸。
自他来我们班之后,就像‘神’一般的存在。
其实,他不过就是家世好些,个子高些,长得好些,顶多算是“校草”。但他被视为‘神’,不论男生女生几乎都将他崇拜,还要从不久前的那事说起。
我们的数学老师陈老师,同样是我们年级的教导主任。
所有老师中,这位陈老师脾气最坏,体罚最多,粗口最肆无忌惮,也是我们最讨厌的老师。
那天上课,云慕宸不知何故,敬完礼坐下后就开始匍在桌上睡觉,而且是明目张胆。
陈老师从一开始就看见,但未作声。这时已有同学窃窃私语,说陈老师果然是势利小人,就是怕了这云慕宸家世背景。
直到讲课到一半时,陈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一道天书般的题目,大声说了句“哪位同学来解一下这题?”
数学课代表就坐我旁边,小声说了句“这好像不是我们高中年级的题啊,看着像是大学的,我好像在哪本书上见过。”
然后就见陈老师看向云慕宸那边,笑里藏着刀地说:“云慕宸同学,你这么不屑于听我的课,那么你来解一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