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斯诺上班,晚上去KING。
因为还未有人知道我与左溢分手的事,所以一到斯诺,仍有许多人对我笑脸相迎。但背后已在疯传,我请这么久的病假,是去某某医院做DUO胎手术,而且已被左大公子弃之如敝履。
我听了实在哭笑不得,本想中午休息的时候告诉她们,我与左溢分手的事。但整个办公室又被鲜花堆满了,架势比上一次的还要夸张。
斯诺里自然又是沸沸扬扬。
我本想去找左溢,但他去主动送上门来。
他捧着一束白色姜花,从车上下来,精神的短发,咖啡色的宽松毛衣,左耳上多了一个简单的钻石耳钉,仍然是画里走出来的男子,却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伴着花香走到我面前,温柔地冲我一笑:“送给你。”
我不知该如何反应,把花接过来,干巴巴地回了句:“你干什么?”
“送花啊。”他眨着无辜的大眼睛,“不喜欢?”
“我们结束了。”我再一次重复这个定论,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闹哪出。
“嗯,我知道。”他不假思索地点头。
“……”那这算是对前任进行例行慰问?还是示威?
他看出我的疑问,扬起一边漂亮的嘴角:“我们的一月关系结束了,但是未来一个月、三个月、六个月甚至更久可以从现在开始。”
哈?我蹙眉,他这是说的什么?
“简乔。”他收了收笑容,表情认真,“从现在开始,我会重新追求你。”
我马上不客气地一声冷笑:“你脑子进水了?”
“嗯,进水了。”他不假思索地接话,“医生看过了,说没得救了。”
哈,我无语地再是一声冷笑。
“所以……”他笑着耸了耸肩膀,带着点无赖的笑意看我,“我就是赖上你了。答应我,在你的候选名单里,把我排在第一位。我会加倍努力的。”
这下,我真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左溢。”我板起脸来,“那天晚上我说得不够清楚么?这世界没有女人了么?你根本不必委屈自己。”
他听了撇撇嘴:“是有点委屈,我这样一个美男子。”
什么鬼?我眉头蹙得更深。
下秒,他冲我电力十足地一笑:“相信我,如果还有一点救,我一定不会干这种事情。你知道我的,我以前最讨厌的就是在感情上死缠烂打的。
“可是我脑子进水了嘛。眼睛里,脑子里,心里面都只有你一个人。我也无能为力。所以,你不要跟我讲大道理了,没用。”
我一时间无语,这人还是以前那个潇洒如风的左溢么?怎么真成了无赖了呢?
“放心。我会全心全意地对你,掏心掏肺,直到你重新答应做我左溢的女人。”他收起嬉皮笑脸,“而且是这一辈子,都做我左溢的女人。”
我整个人都呆住,带着些惶恐。
从左溢嘴里说出一辈子这种字眼,就同看见史前物种复活没有两样。
“怎么?开心坏了?”他倒是自我感觉良好。
“左溢。”我只有拿出最大的耐心来,“不如你再找个女人,立马开始,说不定你马上就好了。”
他想了想:“试过了。”
“试过了?”我可是记得他说去到哪里都无法忘了我,“我才走,你就搭上别的女人了?”
左溢哼哼地笑了两声:“放心,没上床。我以为恢复到以前就好,结果上了床,满脑子都是你,所以……真的没有,没有。”
我回以一声干笑:“你还挺坦诚。”
“坦诚是我的优点。”
我瞪他。“左溢,别玩了。”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我是一个单亲妈妈,带着女儿,是不可能跟你有什么结果的。”我严肃说。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是你的家庭在乎。”我不得不说现实。
“没关系。我爸管不到我,我妈更不会忍心我痛苦。我们若是要结婚的话,仍然会在外面住,逢年过节回去露个脸就好。”
“左溢。”我觉得脑子都快炸了,想不出来其它,只好说,“诺诺不喜欢你!我是不会和她不喜欢的人,组成家庭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有心理准备了。”他似是做足了功课,“我一定会取得她的同意,用尽一切办法讨好她,用真诚打动她。”
见我愣住,他笑笑:“回来之前,我问了自己很多很多问题。简乔,相信我,会重新站在你面前,我真的没有半点玩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