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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寒冷笑,忽然站起身,走到花想容面前,将那白玉牌放到她眼前,让她仔细的看着那上边的龙纹:“这玉牌是可以调动我东寻国一半兵力的令牌!你说是孤王冤枉你,那好,告诉孤王,你偷这腰牌的理由?”
花想容瞬间惊愕的瞠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看起来确实是不凡的白玉龙纹牌:“我”
“说不出来吗?”萧越寒冷笑,忽然抬起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星目看进她终于有些慌乱的眼里:“这还是欲加之罪么?我美丽的王妃”
他冰凉的手指在花想容的脸上轻轻游走,惹得花想容浑身一抖,忙向后退了一步,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那玉牌,她感觉得到四周传来的孤疑的视线:“这腰牌”
她想要解释,可是解释话却硬是塞在口中不肯出来。
她其实明白,就算她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萧越寒也绝对不会相信她,或者是不愿意相信她。
花想容咬牙,失笑:“怪不得那一日你明明没有被我迷晕,却还是装做不知道我拿了腰牌,原来,一切都在这里等着我”
萧越寒勾唇冷冷一笑,一把甩开她的下巴,任花想容被他这一甩,而腾然跌坐在地上,不去看向她眼中的那抹受伤。
铃铛为什么要让她拿这玉牌?这玉牌如果不是能出王府的牌,那能对她有什么用?
“我在你的眼中,一直都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己一直都是”花想容叹了口气,闭上眼不想面对这样狠绝的男人。
虽然她不知道萧越寒究竟对花谨庭有多恨,才会在容忍了他的女儿这么久后,在花谨庭的势力彻底瓦解后,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萧越寒冷冷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坐在地上那半闭着眼睛仿佛是想隔绝一切的模样,忽然冷声问道:“是何人让你拿这腰牌?”
花想容咬唇,拧眉看着萧越寒的衣摆,装做没听见。
她的不回答,却是让萧越寒眼中的冰冷越加的冰寒,只见他忽然转身,对着站在门口的侍卫冷声道:“来人,把铃铛带进来!”
花想容当场愣住,猛然抬起眼看向萧越寒眼中的冷笑和无情,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她只能转过头,看向刚刚那两个侍卫从门外带进来一个浑身都是伤痕的男子,压着他让他跪下。
那男子虽然浑身是伤,但却站得笔直硬是不跪,直到他也同时转过头看到坐在地上的花想容时,微微一愣神,身后的两个侍卫狠狠的踹了一下他的腿,他才闷哼一声,无力的跪到地上。
花想容认得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她前几日在地牢里去寻找铃铛时,在地牢的尽头看到的绑在木桩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