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盗?再说了,若是只为钱财,皇宫里值钱的宝物何止万千,为什么偏偏盗走一本经书?
难道这本经书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尸体现在何处?”君墨染问。
“朕已下密旨着大理寺卿连解魁将刘三尸体移送天牢的殓房之中陈放。”
“走,看看去。”君墨染牵了姜梅就走。
“一起。”杨嘉烨疾步跟上。
“你?”君墨染回头瞟了他一眼,淡淡地拒绝:“你就免了吧,我跑一趟就够了,何必劳师动众。”
杨嘉烨微微一笑:“许久未曾出宫,静极思动,就当是散散心。”
这世上还有人把看死尸当成散心?姜梅无语。
“随便你。”君墨染挑眉望过去,见他着了一身便装,知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阻。
走出御花园,早有马车等候在外面,杨嘉烨在前,君墨染随后,姜梅最后一个上了马车。
两上男人俱是一样的高大,一样的凛然有威仪。只是一黑一白,一儒雅一冷竣,一个尊贵,一个阴鸷,相对而坐,各异其趣。
姜梅钻进去,尴尬地冲二人点点头,踌蹰片刻还是在君墨染这边,紧靠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君墨染一声不吭,伸手揽上她的肩,将她拖了过来:“不想摔下去被马踩死就别动”
“呀”姜梅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瞟向对面的杨嘉烨。
杨嘉烨轻咳一声,冲她眨了眨眼睛,笑了:“墨染,悠着点吧,谁不知道你正新婚燕尔吗?”
“她有伤。”君墨染正禁危坐,淡淡地道。
杨嘉烨轻“噢”了一声,道:“围场受伤的那个也是她?”
姜梅见君墨染并不做声,忙回道:“正是臣妾。”
“怎会掉到崖下去的?”杨嘉烨好奇地望了她一眼,调侃道:“看样子,似乎伤得也不怎么重?”
姜梅脸红,微不自在地挣开他的手:“臣妾不太会骑马,皇上莫要取笑。”
“听说煜宸那小子为了救你,跟着跳下去了?”杨嘉烨饶有兴趣地追问。
姜梅越废尬。
这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偏还要再问一遍,平白让人难堪,究竟是什么意思?
君墨染不愿多谈,冷冷地道:“皇上,这是臣的家事,不需一一向你禀报吧?”
“呵呵”杨嘉烨竟也不恼,只愉悦地笑了起来:“好,下次有时间,找上煜宸,孤城,咱们几个聚聚。”
“再说吧”君墨染兴趣缺缺。
这时天牢已到,马车缓缓停下,侍卫上前掀开车帘,恭请三人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