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那个狗东西坏事做了那么多,时辰还没到?说到底还是老天没开眼!”
白梦蝶三下两下洗好了排骨和脊骨,放在盆里,然后开始洗生姜:“白洁那个狗东西知道她逃过一劫了吗?”
“知道,咋不知道!”老太太愤愤不平道,“警察同志特意把她叫到村办公室通知她的,她高兴得都快疯癫了,还跟警察同志胡搅蛮缠起来。”
白梦蝶惊讶道:“都逃过一劫了,她还有啥好胡搅蛮缠道!”
老太太撇撇嘴:“她又不是人,是畜牲,还有啥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她跟警察同志说,她不能白叫乡亲们打了,得给她赔礼道歉,得赔她医药费。
要是警察同志不按照她说的惩罚那些动手打她的乡亲们,她就去县公安局告那个警察同志。
说他不作为,让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乡亲们暴打了。”
白梦蝶对白洁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论身处何境,她都记得咬人。
不过这一口她咬得师出有名,很可能得逞。
“那后来警察是怎么处理的,如了白洁的愿没有?”
“没有。”老太太把用植物油清洗过两遍的猪大肠拿到鼻子底下闻了又闻,果然没有味道了,便用清水开始清洗。
“警察同志说,村民暴打她,他已经尽力阻拦了,可那么多人,他根本就拦不住。
打人是不对的,他可以让那些暴打她的村民向她赔礼道歉,但医药费没法赔。”
“为啥?”白梦蝶惊奇的问。
打了人,赔医药费是天经地义的,警察要真这么判了,那就落了把柄在白洁手里。
“警察同志说,那么多村民打白洁一个,均摊下来,每个人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很小的。
那些村民又不是无缘无故打她,是她先污蔑那些村民说谎的,所以双方都是有错的。
因此判村民只用向白洁那个狗东西赔礼道歉就可以了,医药费不用赔。
那个警察对白洁说,如果对他的判决不服,随时可以向他的领导投诉他。”
白梦蝶替那个正义的警察担心:“我怕白洁会咬上那个警察。”
“不会的。”老太太回答的斩钉截铁道,“你当时不在现场,所以不知道。
那些围观的村民见白洁那么无耻,当场威胁她。
如果硬逼着他们向她赔礼道歉,并且掏医药费,他们会让她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么多人真要收拾白洁,她还咋活哪!
狗东西怕了,自己要求收回对那些暴打过她村民的控告。”
白梦蝶道:“先就不应该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的,再收回也没用了,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别人心里种下了。”
“就是!”祖孙两个端着洗好的食材回家。
才走到自家院门口,一个乡亲急匆匆的跑了了,对白梦蝶道:“小蝶,你妈被警察叫到了村办公室,她让我喊你也去。”
白梦蝶还没来得及告诉老太太,她让田春芳诬陷白莲花一事,所以老太太还不知道这件事。
听了那个乡亲的话,老太太吃惊地问白梦蝶:“警察叫你妈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