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村头的几户人家听到白莲花的呼救声,不知发生了啥事,提着棍棒锄头等家伙跑了来。
听到姚翠花的话全都一头雾水,居然是白莲花勾引白爱家!那怎么喊救命的是白莲花?
姚翠花其实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要么是白莲花勾引白爱家,要么是死贱人故意栽赃白爱家。
反正不论哪种情况,都不可能是白爱家对白莲花图谋不轨。
自己的男人自己了解,偷腥也不会偷到白莲花这种烂货头上,嫌脏,下不了嘴。
她之所以一上来就给白爱家移动耳光,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一来告诫他胆敢在外面偷腥她是不会放过他的。
二来将错就错,故意误会他,让他有把柄落在自己手里,以后就更容易控制他了。
这一招她玩得最溜了。
当初就是用这一招把白爱家控制得死死的,到现在他对她还言听计从。
这波操作她只会背着外人,当着外人的面她肯定要保全白爱家的面子。
别说本来就是白莲花勾引或者陷害白爱家,哪怕白莲花是受害者,她也会为了白爱家颠倒黑白的。
这就是姚翠花的精明之处。
那几个赶来的村民全都不解的问:“那……我们咋听见是莲花在喊救命哩?”
姚翠花一面暴打白莲花,一面道:“她贼喊捉贼,看见我抓住她勾引我男人,她故意那么喊,想要栽赃给我男人,好装清白。”
白爱家虽然刚才挨了姚翠花的耳光,可是见她在外人面前全力维护他,对她一肚子的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乡亲们立刻相信了姚翠花的话,对着白莲花指指点点。
“不要脸”、“破鞋”、“烂货”之类的字眼不时传进白莲花的耳朵里。
白莲花没想到姚翠花突然悬崖勒马,不上她的当。
急了,拼命喊叫的确是白爱家对她图谋不轨,姚翠花在说谎,遮掩她男人做下的丑事。
她这么坚持诬陷白爱家,是因为她清楚她,绝不能在村里留下勾引男人的名声,那样会被村里的良家妇女群起而攻之的。
可她叫破喉咙也没人相信她。
白莲花那稀烂的人品村里谁人不知,一个卖肉的。
反观白爱家,如果不提他对自己父母不孝,单从丈夫的角度来说,他可真是个让大姑娘小媳妇都想要的好男人。
他那么疼媳妇,怎么可能偷腥!
因此那几个村民却全都袖手旁观,没一个人劝架。
甚至见她这种烂货被打了,心里还莫名觉得解气。
姚翠花打累了,和白爱家恩恩爱爱的走了。
她故意做给白莲花看的。
你个臭卖肉的,想要我夫妻俩产生误会,我偏不如你所愿,还要当着你的面秀恩爱,气死你!
看热闹的几个村民也都议论着转身回家了,留下白莲花像死狗一样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爬了起来,哭哭啼啼的往村里走去。
姚翠花夫妻俩回到自家房子跟前往里一看,还是一屋的蛇。
看来今晚只能在外面坐一夜了。
白天折腾了一天,心身俱疲,半夜三更还不能睡下,姚翠花心里委屈。
再加上从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白爱家刚才居然因为她指责了他父母两句,不仅不安抚她,还甩脸色给她看,扔下她走了,她一肚子的气,坐在地上哭开了。
大骂白爱家不是个东西,深更半夜的见她没个睡觉的地方,不说心疼,反而跑去偷腥,又寻死觅活的说她不想活了。
把白爱家闹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百般哄着她。
她心里才偷偷乐开了花,把眼泪一擦,道:“爱家,你不觉得咱家这些蛇来得蹊跷?”
白爱家见她总算没哭没闹了,心累的松了口气。
背靠着一棵树席地而坐,心不在焉的问:“咋蹊跷了?”
姚翠花神色肃穆,挨着他坐下:“咋不蹊跷了?本来咱们家一条蛇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往隔壁白家四合院的方向指了指,煞有介事道:“可是晚上他们洒了雄黄之后咱们家就有蛇了。
说明这些蛇全都是被你爸他们用雄黄驱赶过来的。
你说你爸他们这心思多歹毒,为了赶我们走,啥事都敢做!
也不怕这些毒蛇咬到几个孩子出人命,我看哪,你爸妈他们就是想要咱们死!”
白爱家在黑暗里不悦的皱起眉:“翠花,你能不能别啥都怪在我爸妈他们的头上。
虽然他们洒了雄黄驱蛇,可我们家也闻得到气味,蛇不跑得远远的,却全都窝在咱们家,它们不怕被雄黄的气味给熏到?”
姚翠花哑口无言,气呼呼道:“你只知道帮两个老东西说话,我们俩今晚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你爸妈都不管!”
白爱家踌躇了半晌,道:“你回你娘家去睡一晚吧,这样熬着也不是个事。”
姚翠花翻白眼:“今天我没能帮我娘家和娘家两个嫂子把李子给高价卖出去,我哪来的那么大的脸去借宿!”
白爱家忍不住埋怨:“都是你多事,明知道爸妈他们和我们关系紧张,你还想把你娘家的李子卖给小蝶联系的水果贩子,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姚翠花咬牙切齿道:“再怎么关系紧张,李子摘都已经摘下来了,你爸妈和小蝶说啥都应该收下的,可他们就敢硬着心肠不收,你却怪我多事?”
她推了白爱家一把:“我们还欠着我妈几百块钱买李子的钱,你说咋办?”
提起钱白爱家心里有气,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我能咋办?你连几个孩子的钱都搜刮走了,家里还能找出一分钱吗?”
姚翠花眼珠转了转:“没钱你去借!”
白爱家没好气道:“找谁借?有钱的和咱们关系不好,没钱的人家拿不岀钱借咱。
就算拿得出钱人家也未必肯借,别人还要问咱们一句,干啥不向爸妈和两个哥哥借钱,我怎么回答?”
姚翠花就等着他这么说:“那就找你爸妈哥哥借不就得了。”
家用看智障的目光盯着她看了十几秒,冷嗤了一声:“我们和他们关系闹得那么僵,你觉得他们可能借钱给我们吗?”
“可我们并没有和你大哥发生任何冲突,我们找你大哥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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