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子谦抛弃。
她抬起那只是没有手掌的手,有些遗憾,如果自己早几年重生,就不会这一世还是个残废,说不定能够跟陈子谦重续前缘。
算了,能收拾白梦蝶那个小贱人就不错了,她这次重生回来主要的目的就是复仇,别的暂时不想。
陈子谦回到家里,立刻召唤出雪狼,让他把白洁弄死。
死贱人虽然猜错了,以为白梦蝶是重生的,但是离真相也不远了,让她活在世上终究是隐患。
万一她把这个秘密说出去,正好又有科学家相信了,谁知道小仙女会面临怎样的危险?
所以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才最安全。
雪狼听了这个指令久久不愿行动,劝道:“主人,杀人是会犯天条的,我怕主人会被反噬。”
陈子谦沉默了几秒,道:“我宁愿被反噬,也要小仙女好好的。”
雪狼轻叹了口气,这才倏忽不见。
第二天一大早回来复命,只来得及在陈子谦的脑海里说一句话:“主人,任务完成了。”便再也没有反应了。
一根雪白的狼毛缓缓的从空中飘落下来,陈子谦接住,脸色空前的严肃。
一个月后,陈子谦频繁头痛,甚至昏倒。
他头痛的揉了揉眉心,要不要这么柔弱,他一个一米九几的大男人动不动就两眼一抹黑,想想就有点娘。
……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结果一连几天他眼前没黑,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还是忘的死死的那种。
然后他就出了事故。
第二个周二下午,他正外出回来,准备把车倒进停车位,眼前突然一黑,撞在停在旁边的那辆奔驰上,是他手下企划经理的车。
他给企划经理打电话让他公费处理一下,片刻没停,直接开车去了医院,择日不如撞日,反正只是检查一下,又不会太疼。
在医院门口遇见了陈景轩和崔庆玉,崔庆玉挺着个大肚子,医生说她怀的是双胞胎,陈景轩像扶太后娘娘一样扶着她。
陈子谦主动打了招呼:“大哥大嫂,来医院做检查啊。”
“嗯。”陈景轩问,“你是来看人?还是看病?”
“有点热感冒。”陈子谦敷衍了一句,便告辞走了。
崔庆玉扭头看着他的背影,纳闷道:“他怎么跑得比野狗还快?”
陈景轩摸摸她的肚子,不走心道:“谁知道呢。”
几天后,陈子谦拿到检验结果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很久都没改变一下姿势。
刚才大夫说,他肝部长了个肿瘤,得尽快治疗,不然撑不过一年。
陈子谦问大夫,如果尽快治疗是不是就可以活下去?
大夫沉默了很久,实话实说,尽快治疗也不一定有生机,只是给自己一次机会而已。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是亲耳听到大夫这么说,陈子谦心里还是很是很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手机铃声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是秘书打来的,提醒他下午的行程,让他赶紧回公司。
陈子谦让他把所有的行程都取消,他今天想休息一天,然后开车去了陈景词那里。
陈景词谈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对象,那个男孩子对她很好,她也对那个男孩子不错,已经从家里搬到那个男孩子给她买的房子里住。
不过两个人并没有同居,而是陈景词单独住在那套房子里。
大姐的经历,让她不敢随便跟男孩子同居。
对于小哥的到来,陈景词虽然觉得奇怪,但是要急着给她的男朋友送她煮的粥,也没怎么关心他,让她的宠物狗叮当陪着他。
一人一狗并肩坐在沙发上。
陈子谦觉得肚子有点饿,在厨房里找了一圈,还剩下一点粥,于是盛了一碗坐在沙发上喝。
他喝粥,叮当不停的用鼻子在旁边闻,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陈子谦抢了它的口粮。
陈子谦剩了半碗给它,美食共享以后,叮当开始喜欢他了。
一碗粥没有饱,陈子谦在冰箱里找出一大块白梦蝶的卤菜店出品的五香牛肉。
他把那块五香牛肉一切为二,和叮当一人抱着一块啃起来。
吃饱喝足之后,一起扑在陈景词的床上睡了一觉,一直睡到被电话铃声吵醒。
电话是白梦蝶打来的,问他在哪里,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陈子谦这才发现窗外已经暮色四合了,于是开着车回了家。
白梦蝶已经做好饭等着他,等他洗了手脸,两个人坐在桌子前一起吃饭。
陈子谦不说话,默默的听着白梦蝶说她公司里的事。
一般在饭桌上,她聊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公司或者是她重要的人。
她不像大多数女人那样,那么爱搬弄是非,她很少说人长短,因为她根本就不关注对她来说不是重要的人。
吃完饭,陈子谦抢着收拾了碗筷。
到了晚上,夫妻俩躺在床上,白梦蝶窝在他怀里睡觉。
还没睡着,就听见陈子谦在她头顶道:“小蝶,我们离婚吧。”
白梦蝶以为自己听错了,闭着眼睛问:“你在说什么?”
陈子谦把刚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白梦蝶在她怀里拱了拱:“别开这种玩笑好吗?一点都不好笑。”
陈子谦低沉着嗓音道:“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白梦蝶这才睁开眼睛,仰起小脸看着他:“为什么要跟我离婚?”
陈子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移情别恋了。”
白梦蝶根本不信:“对象是谁?”
陈子谦道:“我公司的叶云佳,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不信你问她。”
白梦蝶怀疑的看了他良久,然后要过叶云佳的电话和她通话。
叶云佳听完白梦蝶的话,过了良久,才承认她的确怀了陈子谦的孩子。
不过她还是解释了一下缘由,是有一次她陪着陈子谦应酬,两个人都喝多了,这才犯了错。
叶云佳说,她没想着要陈子谦负责,毕竟都是成年人,也没谁强迫谁。
白梦蝶冷声问:“既然你没有想过要子谦负责,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孩子?”
“我本来打算流掉这个孩子,结果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属于那种怀孕困难的体质,如果把这个孩子流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