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今晚我就把清单给你发过去。”莎莎笑的眉开眼笑。
接下来,廖雨琴带着魏风去了医院,看望陈静文。
病床上,原本意气风华,极富朝气的陈静文,几乎被病魔夺去了所有的生机。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见两人进来,也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皮,有气无力的说道:“廖总,对不起,你们的婚礼,我没能去参加。这块表就当时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吧,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陈静文从桌子上拿起一块表,递了出去。
廖雨琴赶紧接过,眼里有了一层雾气:“静文,你放心吧,我刚才已经问了医生,医生说,你的病马上就会好起来。”
事实上,廖雨琴根本没有问医生。即便问了,医生也是说,这种病症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所以——。只是谁又敢对一个重病的患者说丧气的话呢。
陈静文听到廖雨琴的话,摇头苦笑。她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懂人的心理。每天医生都会来病房临检,还有护士帮自己换药。他们看待自己的眼光,根本不是看一个马上就出院的病人,而是像看待一个死人。
“行了?我知道了。”陈静文摆了摆手。闭上了眼睛。
廖雨琴看着陈静文心痛极了,毕竟陈静文说到底是代自己受过。她扭过头问魏风:“你有什么办法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来,她对魏风非常依赖。但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她都会第一时间想起魏风。
这种依赖感,甚至她自己都不觉得。
其实就在廖雨琴和陈静文对话的时候,魏风就在打量着陈静文。惨绿的身体,枯瘦的面容——。
无意间,他突然想起了一种毒药。
“陈秘书?你——。”说到这里,魏风突然停止,脸上有些忌惮。
一旁的廖雨琴不解的看着魏风:“你什么你,赶紧往下说啊。”
“我倒是想说下去,但是这个问题关乎女人的隐私,我不敢问?”魏风苦着脸。
“隐私?”廖雨琴皱起眉头。
躺在病床上的陈静文无力的摆了摆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乎什么隐私?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那好吧。”既然两人都没有表达异议,魏风就直接了当的问道:“你是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特别的想男人?”
“你这算什么问题?”廖雨琴一听居然是这种问题,立马生气了。同时小声的说道:“你还是得人吗?静文都这样了,你还——。”
哪知道躺在床上的陈静文点了点头:“是啊,尤其是晚上的时候,特别想,想的睡不着觉。可是我身边又没有个男人。”她伸出了手,苦笑着说道:“所以每天我就只能这样了,刚开始我还在意那些护士?不过后来我就看开了,毕竟我都一个快要死的人,还在意那么多干嘛?”
廖雨琴一双眼睛瞪大老大,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怎么?你觉得很羞耻?”陈静文冷眼看着廖雨琴。后者赶紧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好像怀孕了。”魏风接着问道。
怀孕?廖雨琴一脸惊讶的看着魏风,心想,这都是些啥啊。她看过段子,知道这年头黄瓜都靠不住了,不过手好像还很安全吧。
如果不是顾及陈静文的心理,她估计早就一脚踢了上去。
胡说什么呢?
哪知道陈静文突然猛地坐起,一把抓住魏风的胳膊,脸上露出狂喜:“你...你这么知道?是不是...我..有救了。”
魏风点了点头:“症状全部都对上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治好。不过要等到我从东瀛回来,毕竟配齐药材也需要时间。”
“你说的是真的?”陈静文喜极而泣。她本来都已经放弃了自己,可是如果听到,居然有人可以治她。顿时激动的说道:“魏风,如果你真的治好了我,我让我做牛做马我都都甘心,甚至你让我做你的女奴我也情愿。”
“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一旁的廖雨琴听到陈静文的话,立马怒了。她走过来,一把推开陈静文,怒气冲冲的骂道:“陈静文,你说什么呢?你可别忘了,魏风他是我老公。”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魏风就往外走,嘴里骂骂咧咧:“走,我们再也不看她了,她已经疯了。是个疯子。”
“廖雨琴——你扣心自问,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能办成现在这个样子吗?”病床上,刘静文又哭又闹。
“你说我疯了,我哪里疯了?”
“这种日子,换谁都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