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陆离都准备要抽出右手走了,闻言停下动作,“他小时候,诱睡了自己的堂妹,虽然没有受到处罚,这件事也被双方家长压下来,为他们秘密成婚,但他后面读大学时,却出轨抛弃了和他结为夫妻的堂妹,这件事令我讨厌,所以我不救他。”
咕嘟~
乔安娜艰难地吞下一口口水,转头不可思议望向阿尔伯特--天呐,她一直以为阿尔伯特是个道德和学术都没有瑕疵的圣人...
就连冷脸的凯瑞甘,也眉头耸动,鄙视瞪了阿尔伯特一眼。
“这...”芙蕾雅脑袋有点懵,相比起阿尔伯特曾经的罪孽,她更震惊于陆离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你确定吗,陆离?”芙蕾雅忍不住发问。
“他说的...是真的。”
艰涩开口的,是脸色青紫的阿尔伯特。
言语很难形容他现在的表情。
活像是一个平时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突然在庄严的会场上被人爆了友妻门。
又像是做贼心虚的猥琐男孩,半夜偷偷跑出来,偷了邻居姐姐的小裤去打手冲时,被对方的家长喝破。
震惊、追悔、窘迫、无地自容...
乔安娜、芙蕾雅她们脸上鄙弃的表情,无疑更加刺激了阿尔伯特的尴尬--如果不是已经被冷藏了,此时他的脑血管肯定被血流给挤爆。。
但最多的,反而不是这些负面的情绪。
而是一种复杂的释然。
“我没想到,”阿尔伯特表情复杂,“我藏了几十年,没想到死都死了,这桩肮脏的秘密还被揭破,这算什么?”
他扯扯嘴角,自嘲道:“开棺鞭尸?”
“你应得的。”凯瑞甘目光阴寒。
“我说,”陆离有些不爽,“他不是不答应吗,我想走了!”
芙蕾雅皱眉,“嘘,别吵!”
但陆离也不是随便一句话能唬住的,撇撇嘴,又想抽手。
湿润的水嫩唇瓣,携着香风扑了上来。
乔安娜双手环住陆离脖子,主动奉上朱唇。
陆离眸子瞪大,毫不客气,伸出舌头搅吮香津,欺负得乔安娜霞飞双颊、吚吚呜呜。
芙蕾雅眉头直跳,而看凯瑞甘手指不断在光束手枪上拂动的样子,似乎也很想给陆离来上一枪。
无论如何,【闹脾气】的陆离是暂时被安抚住了。
阿尔伯特仰望天花板,目光空洞,
“其实说起来,我从小就是一个坏种,小时候玩耍无聊,恰好懵懵懂懂接触到成人知识...那天我在院子里搭了帐篷,当作野营基地,把她叫进来抱着玩,当时动了邪念,说,脱了衣服,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第一次就这么发生了...我说过我是个坏种。”
芙蕾雅不解,“那时你多大年纪?不对呀,如果是强干...就算小孩子也是有罪的。”
神国对于未成年人、精神病患这样的【非完全行为能力责任者】,并没有丝毫的优待,神国的讲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在某些父神格外厌恶的行为上,还有【罪行歧视】,也就是比通常罪孽更重--这一条最广泛应用在强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