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对于两人说的话,都无可反驳,他想了想,认真的点头:“三哥,那我先走!”
不三不四点头。
周扒皮开着军用越野车离开,不三不四歪着脑袋,直到听不见车的声音了,这才和崔钟雷说:“车里有紧急治疗的药,你去拿一些,我帮你把刀拿出来。”
崔钟雷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滋溜一下,那种感觉就像透心凉一样,肠子一下子纠结在一起。
这一下子超级疼,崔钟雷倒在地上,身子佝偻在一起,不三不四把带着血的刀慢慢的插进竹杖里,听着呼吸变得急促的崔钟雷。
“救……救命!”
“告诉我,苏颖和姚忠在哪?”
“我不知道,是……是首长安排的。”
不三不四苦笑,这一切都在情理当中,这家伙就是一个过河卒,看着有用,其实他没有回头路。于是,不三不四决定在这个家伙死之前,把真相说了。
“刀插进去那一下,你就活不了了。只不过刀没拔,你心里还有一丝活的希望,那口气就断不了。这刀离开身体,除非你现在就被抬到手术室去,可惜,这里是高速公路。”
“你……你……”
“不要以为我残忍,你的首长踏足江湖,知道江湖人的手段。他知道你杀不了我们,却还是让你来了。”
“胡……”
“少说两句吧,还能多活一会儿。你听我说,他之所以让你来,就是让你告诉我们,苏颖和姚忠在你们手里,让我和老周留下来对付他。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我们跑了,他会很麻烦。”
崔钟雷听到这里的时候,已经眼皮直翻,呼吸急促,看样子快要死了。
“哎……”
不三不四说完,敲着竹杖走了,一边走,他一边大声的朗诵着: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传闻一战百神愁,两岸强兵过未休。
谁道沧江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
……
康虎终于还是出现了。章泽正在屋里烧水,他没回头,像个老朋友一样随意的说:“坐吧!”
四处瞅了瞅,康虎找了一个凳子坐下。
“那两个人呢?”
“哎呀,当然是走了,还能留着被你一网打尽。”
康虎笑了笑,调整坐姿,拽了拽肩膀上的衣服。恰好这时,章泽扭头,他也看到了康虎这个动作,笑着问:“这衣服扣子就不能系上。”
面对这样的问题,康虎也不做作:“年轻的时候,那会儿刚有电影电视,领导们都这个样子,总觉得这样挺帅,心里留下根了。”
康虎找了两个杯子,把刚开始烧的水倒上,然后递给康虎一杯:“在满城刚出狱的那一段日子,是我活的最幸福快乐的一段日子,没有勾心斗角,不用琢磨,脑子就能休息,晚上就会睡的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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