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低头一看,手都被打肿了。瞪着眼睛揉了揉,“你这个贱蹄子疯了不成?我是你大伯娘,你竟然敢打我?眼里还有长辈吗?”
“不告而取即为偷,你都偷我家里来了,还好意思说是我长辈?”等了半天了,等的就是你动手去拿,你不拿我怎好教训你?
说着杨雪晴追着荀氏就打了起来,荀氏不是她的对手,跑的也慢,屋里屋外来回几趟就被打的哭爹喊娘了。
“胡闹!”杨老爷子大喝一声,将两人给制止住了。
荀氏躲在范氏身后,哭的惨兮兮的,“爹,娘,你们可要给我做主啊,你们看这小贱人把我给打的!”
杨雪晴手中还握着门栓,门栓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中颠着,“是你先偷了我东西的,该打,这要是告到衙门,最少也得打你十板子!”
这话是不错的,南屿特别注重礼节,当然,在这穷乡僻壤之地礼节也就没那么明显了。
但是朝廷是很注重礼节的,也三番颁布过文书之类的,让各个城都发出过公告。
所以衙门对待那些不幸以及偷盗之事都很重视,凡遇到偷盗者,最少就是打十板子,并罚银五两。
五两可是村里普通人家两个月的花用了。
因此‘偷’这个字是说什么都不能沾惹的。
“你诬陷!我什么时候偷了?我偷你什么了?”荀氏不承认,反正刚才打闹过程中,那些布料都已经掉在地上了的。
手上没物件,也就是没物证,凭什么说她是偷?
杨雪晴轻笑,“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这里不欢迎你们,人你们也看过了,那么就请回吧。”
反正她也打过出了气,干脆就下了逐客令。
“你这意思是白打了你大伯娘?”还是杨老爷子精明,真是逮着机会就讹诈人。
荀氏不是不承认没偷吗?
杨雪晴也耍赖,她将门栓一扔,“我什么时候打她了?还有别跟我套近乎,我可没有这样的大伯娘!”
“你!”荀氏气的磨牙,“屋里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今天你不赔偿我医药费,你就别想好过!”
看看,这还是冲着她家东西来的!
“谁看到了?”杨雪晴问。
沈蓦然自然不会吭声,秦玉芝不语,杨俊杰干脆就摇头说道:“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至于杨静远,打从老两口进屋到现在,他都一句话没说,显然也是对这奇葩爹娘失望了。
“我看见了,你奶奶也看见了!”杨老爷子说道。
“你们是一家的,当然会向着荀氏说话了!那我还能让我家人都给我作证,我没动手!”杨雪晴嗤笑。
杨俊杰跟着也说道:“对,我姐姐没打人,刚才是大伯娘……”说了一半,突然想起刚才自家姐姐是称呼她荀氏的,于是连忙改口,“哦,是荀氏,刚才是荀氏要打我姐的!”
哈哈哈,杨雪晴心里要笑翻了,这个弟弟,真给力!
虽然颠倒是非是不对的,但是,这次他颠倒的好!
而再看荀氏,她表面是看不出任何伤的,杨雪晴在部队那么多年,对于打架也早形成了一种习惯,那就是伤不在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