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延信看到九阿哥允禟来了精神,故作神秘的说道:“先帝爷去世的时候,宜妃娘娘不是得罪了皇上嘛……”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九阿哥允禟打断:“这个事情,我当然知道,现在额娘不是还在五哥家里住着呢,能有什么事情。”
延信道:“这话是不假,宜妃娘娘确实在五爷家里住着,只不过当初那些陪着宜妃娘娘的太监和宫女们,全部被皇上发配到了宁古塔充军去了,奴才在那边还有一些朋友,听人说这些人在宁古塔那边给披甲人为奴,生活苦不堪言呐……”
宁古塔,这是一个能够让被流放的犯人活活吓死的地方,不说别的,就是天气寒冷一般人都受不了。
想到这里,九阿哥允禟忽然怒火起来了,直接说道:“哼,胤礽如此欺负我,难道那些奴才们就没有人说不去的吗?”
延信苦笑一声道:“皇上说了,如果有人敢抗旨不遵的话不去宁古塔的话,直接就地杀了,尸体扔到山中喂狼!”
“岂有此理!”
九阿哥允禟的脸色铁青,双眼闪烁着怒火,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手臂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他内心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限。
只见他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一样。
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他的怒火而变得压抑和紧张,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看着九阿哥允禟终于恢复了斗志,延信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廉亲王给他的信上还附带着一句话,如果九阿哥允禟好不了,那么自己就代替延信照顾他的家人。
现在,延信终于算是完成任务了。
就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正是新上任的抚远大将军岳钟琪。
九阿哥允禟看到岳钟琪来了,冷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岳钟琪倒也不生气,而是先给九阿哥允禟请了一个安,连跪都没有跪,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末将见过九爷,真想不到延信副将也在这里,真让本将军好找!”
“来人呐,给我将延信副将请出来,本将军要请他喝酒!”
话音刚落,外面马上进来了几个士兵,直接将延信给带走了!
九阿哥允禟厉声呵斥道:“岳钟琪,你想做什么?延信是来找我喝酒聊天的,这你也要管,是不是管的太宽松了一些,即便我不是王爷,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更是先帝爷的儿子,你的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君臣之道?”
岳钟琪依旧不恼怒,而是笑道:“九爷说的是,九爷的话奴才字字都记在了心中,只不过末将这样做,更是践行这君臣之道,皇上有旨,无论任何人都不能和九爷单独见面。”
听到此话的九阿哥允禟脸色铁青,半天都说不出来话来。
而岳钟琪也不忘记嘲讽一下:“九爷,这圣旨末将就不能让您看了,您自己在屋中好好保重,要什么东西,只管吩咐外面人去办就是了!”
说罢,岳钟琪转身离去!
“岳钟琪,你个混蛋,爷迟早要杀了你,以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