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脱自己的上衣一边说:“王太太,王先生今天晚上不想走了……”
然后,王太太和王先生就在一张床上迎接了升起的太阳。
素了很久的王绶云十分高兴,整个人从头到脚都好像发光的灯泡一样,写着几个字:我很满意!
陈怡玢顶着黑眼圈,腰酸背痛的睁开眼睛,一向以潇洒标榜的嘉和哥的眼里仿佛含着水一样,瞪了王绶云一眼又背过去想再眯一会儿。
只是露出被子外的肩膀和美妙的背部曲线让王绶云又想起了昨夜的美好,从后面搂着她,又将吻轻轻的落在她的肩膀和后背上。
最后嘉和哥不胜其扰,搂着被子起来了,想到昨晚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十分沙哑,昨晚叫到最后已是十分的脱力了,这时王绶云非常贴心的递上一杯水,但是陈怡玢喝了水之后跟他说:“这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王绶云在旁边赔小心,说:“别气坏了,你想罚我自然是怎么都可以的。”
陈怡玢哼了一声,王绶云又贴了上来将她从后面抱住,高大英挺的他可以将她从后面包围住一样,他的下巴顶在她的头顶上,说:“嘉和,我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这么过,真的很开心。”又咬在她耳朵边:“昨夜很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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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白天王绶云就接到命令,明日就要跟邹世雄奔赴徐州战场,邹世雄跟许伟和俩人共同圈定的与南方联军的作战地点在徐州,王绶云作为邹世雄的先锋部队自然要为他打头阵。
王绶云上午被邹世雄叫去开作战会议,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找到机会派人给陈怡玢说了这件事,等他晚上疲惫的回家的时候,陈怡玢已经给他收拾了行李。
王绶云去打仗时的行李很少,而且他是长官,是一个愿意与士兵同甘共苦的将领,陈怡玢也就给他收拾出几件换洗的内衣,还带了一些伤药。
王绶云回家后搂着陈怡玢的腰,说:“还想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的,只能延后了。”
陈怡玢道:“谁说延后了?”
王绶云一下愣了,陈怡玢从小几上拿起一个丝绒的盒子,盒子里一对素环对戒,并没有时下流行的火油钻或者雕花之类的装饰,只是一对素戒指,也许是庆银楼这种高档的银楼里最不起眼的那种。
陈怡玢拉起王绶云的手,拿着戒指比量着,说:“来,王先生,戴上了我的戒指,以后就是我陈家的人,就算出门打仗也要记住你是谁的人。”
王绶云听了,看着那对闪着金属光泽的戒指,露出了笑容,看着陈怡玢认真的给他戴在手上的模样,他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说:“我也给你戴上,我不在的时候,嘉和哥不要迷倒太多人。”
陈怡玢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两辈子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戴上婚戒,上辈子的两段婚姻里都没有一只戒指,她以为那不过是身外之物,有或者没有都不是什么大事,很是没有必要的一件东西。
可是此刻戴着跟王绶云一模一样的戒指,心里的感觉却是不一样的,好像他们的真的就是属于彼此的这种感觉,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
王绶云搂着她,说:“既然交换了戒指,下一步是不是应该入洞房了,我的王太太?”说完一把就抱起陈怡玢,一直到楼上她的卧房里将她放在大床上,一边压在她身上亲着她,一边积极主动的脱自己的衣服。
王少将虽然上一段婚姻不是很幸福,但是王少将有一颗积极进取的心,该学的技能一点也没有落下,再加上体能好,三十的人了,还能夜夜当新郎。
陈怡玢虽然经历两辈子为人,可是真正体会到床.第之间欢愉的还是第一次,这种感觉跟她以前所有的那些经历加一起都不一样,这时候她才明白,陆云鹤是多么的恶劣,不仅没有给她过这种女人的享受,还反过来挑剔她的不是。而项大夫的时候,他们年纪已大,再也没有这种欲.望了。
那种强烈的、直冲到大脑的欢愉的感觉让陈怡玢深深的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原来是这样的,她也不拒绝这种快乐,跟王绶云之间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们都忠诚于彼此的感觉和快乐。
王绶云对陈怡玢的呵护和尊重不止体现在生活里,在床.第之间,不管他有多着急,他都会首先考虑陈怡玢的感受,愿意去取悦她,也希望她能体会到那种快感,所以陈怡玢不仅体会到了身体的欢愉,还从心理上感觉到了王绶云细心的呵护,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是能真真切切体会到的。
这一次,真的没有选错人,在她蜷起脚趾,酥麻的感觉直冲上大脑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一条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