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的追问,让柳一白真是无奈了。这个问题,从来没有人问过他。
“我说华子,说你丫脐儿,你丫还不爱听。你叫着人家纯净水,你还问这个?肯定是没有呵。”金哥见柳一白一脸茫然,绷不住了,还是插话说。
“你怎么老捣乱?再捣乱别说我轰你走呵。”华子不乐意了,他气哼哼地冲着金哥说道。
“我操,你丫轰我。你真行。”金哥无奈地说。
看着有癖似的华子,金哥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来来,纯净水儿,进来,进来。”华子不理金哥了,热情地叫柳一白进到吧台里面来。
柳一白不知所措,看着金哥。
“你就给他这个无知的又好打听别人私事的脐逼一个面子,进去吧。”金哥看柳一白看着自己,便极无奈地说。
“华子,你丫好好受受教育吧,了解了解什么叫纯洁。”金哥又挤兑着华子,说了一句。
柳一白见金哥发了话,就进去了。
等柳一白进去后,华子没理金哥,而是急不可待地冲着柳一白说:“真的,快说,有没有?你有没有女朋友?”
看华子那个意思,肯定是希望自己有,可是柳一白真没有,所以,柳一白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没有呵?”华子的口气里充满了遗憾。
柳一白确定地再次摇了摇头。
“傻了吧华子。这还用问吗?脐儿!”金哥笑着又挤兑了华子一句。
“别添乱,闭嘴!”华子居然跟金哥瞪上了眼。
瞧着华子认真的样子,金哥气得直乐。
“你亏了,真亏了。”华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华子不再理金哥了,他专注着地看着柳一白。
“哎,华子,你丫今儿是怎么了?有病呵你?”金哥真是搞不懂了,问道。
“你也是一个无知者。你还别不爱听。
“我跟你们说一事儿。昨天我回去时,听我们一街坊骂孩子。咱昨天完得多晚呵。这么晚还骂孩子,他们家还是一个女孩儿,一定有事儿,我就凑过去听。你们猜怎么着?还真有事儿,他们家闺女怀孕了。他爸问是谁的,你们猜怎么着?那丫头就是不说!”华子说完,分别看着柳一白和金哥。
华子想看看效果。
柳一白全然不懂,他不明白华子这听墙根听来的这些,和自己有什么联系。
“没结婚就怀啦?”金哥有点明白了,便说。
“结婚?你知道那小丫头才多大吗?去年才的上艺师。”华子愤愤地说。
华子的脸上,不仅是愤怒,还有悲伤,于是,华子的表情很纠结。
“艺师?艺师应该是初中毕业上的吧?”柳一白努力地回忆着,然后好奇地问。
“听见没有?金哥,初中毕业。算算吧,十三四岁,撑死了十五,肚子就大了。被人给搞大了!”华子是满腔悲愤地感叹说。
“我操!真早熟呵。”金哥听了,也不禁感叹道。
柳一白听了,只是目瞪口呆。
“唉!这世道。”华子叹息了一声。
“嗨,也没准是小孩儿瞎闹着玩,闹的。意外。”金哥琢磨了一下,又似宽心地说。
“我靠,有这么闹着玩的吗?”华子的语气中,仍然充满着悲愤。
“哎,我说华子,你这么伤心,是不是你惦记上人家了?”金哥听出来了,又见华子一脸悲伤满怀的悲愤,便调笑他说。
“我操!金哥,我是那么没品吗?那可是我们街坊!我他妈的管他爸叫大哥!”华子真急了,冲着金哥瞪着眼。
“哎哎,别急别急。你也别跟我这儿装纯,你丫没事儿跟人家纯净水儿说这个干什么呀?这不是害人嘛。”金哥拦着华子,把自己的想法表白出来了。
“不是,我就是想让他明白明白。你没听过这些事儿吧?”华子先是跟金哥说,然后又对着柳一白说。
“这倒是,别又跟肖滨似的。真那样,再弄一个,我非疯了不可。”金哥听了华子的话,也被引发出了感慨。
“肖滨?肖滨怎么了?”柳一白听不明白,便上心地问。
“这哥们儿交了一个女朋友。他看上人家了,追得倍儿紧。那女的可能没看上他,玩他,没完没了地花他钱,全把他花瓢了。可这小子,执迷不悟。”华子简捷地介绍道。
“呵?”柳一白这回有些晕菜了。
“呵什么呵?你给我小心点儿。”金哥见柳一白这样反应,气恼地说。
“就是,别以为你就遇不上这人。”华子也用教训的口气说。
“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就跟儿今儿似的,没客人时候,冉姐不在,我们瞎聊,他自己招的。”华子回答道。
“那女的这样,也是他自己说的?”柳一白不解地问。
“说你是纯净水儿你还真纯!这事儿他要是能说,他还能那样犯傻吗?都是这老东西分析出来的。”华子说完一指金哥。
“分析,分析。”金哥谦虚地说。
“噢,这样。”柳一白听了他们的回答,脸上轻松了。
“哎,你还别不信。金哥分析可不是瞎说,都是从肖滨的话里听出来的,全是真的。”华子看出来柳一白不信了,便努力证明般地说。
“我们是旁观者清。”金哥也证实般地说。
“跟你说嘿。就说这花钱,见面就下馆子,见面就不能空着手,她的生日,她朋友的生日,她朋友同学的生日。这还不算,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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