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起来的那个女的,则把手搭在嘴上,媚媚地笑着。
金哥居然一抱双拳,拱了拱,然后说:“让陈老板见笑了。玩玩,玩玩而已。”
“金老板过谦了。听金老板唱歌,很有男人味。”陈老板再次赞道。
“金老板,我们陈董可不轻易夸人哦,您唱得真是有男人味儿,好好哦。”陈老板带来的女人依旧笑着,媚媚地、软软地说。
“见笑,见笑。董菁,都是熟人,别客气,喝好,玩好。肖滨,来,听照顾你董姐。不打扰了。”金哥再次拱手,然后一笑告辞。
金哥走的时候,还拉走了柳一白。
金哥又靠到了他在吧台专用的地方,柳一白站在了金哥的边上。他们一起看着客人。
柳一白他们刚站下,就看见董菁带着肖滨过来了。
董菁走到吧台边,对着华子说:“华子,帮我一个忙。我要跟那人谈个合同,想办法把他放倒。”
“行。看我的。我先给你们调点柔的,给他顺顺口。”华子说完,忙开了。
“董菁,你悠着点儿,今天冉伊可是没在,再大了,可没人送你。”金哥用开玩笑地口气说。
“去!别给我捣乱,这可是个大单。再说,有华子,我怕什么。”董菁不客气地说。
“我是话说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金哥依旧是开着玩笑地说。
“不理你了。乌鸦嘴。”董菁给了金哥一句后,真就不理他了。
华子还真利落,没一会儿就调好了酒,而且是二杯男士酒,二杯女士酒。
“华子,拜托了。”见酒调好了,董菁对华子挥了挥手,说完,往回走。
肖滨用托盘托着酒,相跟着。
“金哥,这就是台湾商人?”柳一白等董菁走了后,便好奇地问。
“呵。都是这副鸟样,跟真事儿似的。热天还穿着个西服。还他妈的和谁都不见外。”金哥不屑地说。
柳一白不明白金哥怎么会这样说,便看看他的脸色,试着问:“金哥对他们很反感?”
“谈不上。只是不喜欢。”金哥仍是不屑地说。
“为什么呢?”柳一白更回好奇了。
“我就烦他们装大尾巴狼。都是中国人,有什么事儿不好说,非装个样儿。”金哥这回说话还带出了烦劲儿。
柳一白真是不明白,他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台湾人。台湾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白话着。
“金哥,我没看出来。”看过一会儿,柳一白实在地说。
“这个董菁,最喜欢跟台湾人做生意。每次谈到最后,都把他们带到咱们这来。我这都成了他决胜的战场了。
“也怪,每一回,她在咱们这喝完了,都能签。只是,每回都得把自己喝趴下。你说这不是有病吗?
“签就签,不签就不签,干什么非把人喝成那样呵,这不是装大个的吗?这帮孙子。”金哥说到最后,很烦很烦的。
“真的?叫你这么一说,他们可不是有病吗?”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就是有病。你刚才没看见吗?‘金老板很豪爽,歌唱得是很有气魄。’操!我唱个歌儿,用你评?很熟吗?这帮人,全让大陆人给惯坏了,自我感觉良好。”金哥愤愤地说。
“这倒是,咱们又不是开音乐会。”柳一白赞同地说。
“就是。要想说这话,先把钱给老子拍这儿。操,纯净水儿,告诉你,丫就是一个白吃白喝的,账准又是董菁结。还得把董菁灌醉。什么东西。”金哥再次愤愤地说。
“是呵。她还得醉?”柳听着也是不忿,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随口说。
“不信?你瞧着吧。这样吧,你冉姐不在,待会儿董菁要是喝大了,你送呵。”金哥一脸坏相地说。
“嘿嘿,我不信。她呀,她今天醉不了。”柳一白先是一惊,然后转念一样,也坏笑着说。
“嗯?为什么?”见柳一白这样,金哥怀疑地问。
“她和冉姐是朋友吧?以前她醉,是知道冉姐人好,会心疼她。今天冉姐不在,咱这儿都是男的,所以她不敢。”柳一白把握十足地说。
金哥听柳一白这样说,一下子笑了。
“纯净水儿,你真嫰。你等着瞧吧。”金哥嘲笑着说。
柳一白见金哥嘲笑自己,柳一白不服气地说:“等就等。怕你不成。”
“行,你不怕。得了,咱们也别傻等着,走唱歌去。”金哥说完,直起了身。
“还唱歌?”柳一白不解地问。
“他们早着呢,且得喝呢。咱们别干等着。正好我也上了瘾。”说完,金哥带头走向小舞台。
柳一白向那边看了一眼,见陈老板还在说,而且是连比画带说。柳一白觉得金哥是有经验,他们要是这样说个没完,真得喝一气,于是便跟上金哥,去了小舞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