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任何人交待!我也没做错任何事!”拉开门,柳一白喊道。
没想到,柳母绝没想到柳一白会说出这样的话,她一下便被噎住了。
“你,你……”柳母睁大着双眼,用手点指着柳一白。
“我再说一遍,我成年了,法律给了我权力,我有权选择生活。”柳一白不管不顾地说。
事情到了这分上,柳一白也不管那么多了,积蓄已久的话,本能地冲口而出。
“好,好,你有权了,你的翅膀硬了。那你也可以走了,你走,离开我的家!”柳母被顶急眼了,话也是脱口而出。
“柳一白你怎么能这样说?好了,今天不要再说了,你好好想想吧。酒吧,你就不要去了。”柳父一见,知道没办法再说下去了,只能这样说。
对柳一白说完,柳父拉着柳母转回自己的房间。
柳一白的母亲在没意识地情况下被拉回自己的房间的,可是,当回到房间后,柳母突然意识到自己离开了战场,便还要冲向柳一白的房间。
柳父见柳母还要上前,便说:“不要再说了,你没看见儿子也急了吗?”
“他急?我还急呢。这孩子,这孩子怎么成了这样!不行,我得跟他好好说说去!”说完,柳母继续往前冲。
“影响,你要注意影响。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你要注意影响。”柳父提醒道。
听到柳父的这句话,柳母不冲了。
柳父一见柳母不冲了,便拉着她在床上坐了下来。
“你太不冷静了,这样的效果不好。”柳父提醒道。
“这孩子,老毛病又犯了。他怎么这么没出息。”柳母恨恨地说。
柳父一听柳母这样说,便有些不高兴了,他说:“什么老毛病?那次不也不查出什么来吗?今天,我看今天他也是成心气人,未准是真的。”
“惯吧,你就惯吧,都是你惯的。要不是你这么惯着他,他能成这样吗?”柳母的火气没消,又冲着柳父来了。
“我惯?我什么时候惯着他了?什么时候我不是和你在同一战壕里?要想把孩子教育好,要讲究方式方法,要让他心服口服。你这一通喊,有用吗?当老师,得要跟学生斗智。”柳父用教育的口气说。
“斗智,怎么斗?就这样他还不怕呢,更别说别的了。”柳母依旧气哼哼地说。
“那也不能逼,像你这样,真把他逼急了,给你来个一走了之,你怎么办?这样的例子还少吗?”柳父看着柳母再次提醒。
柳父这样一说,柳母没词了。柳母在教育学生的经历中,确实遇上过这样的事情。
“那你说怎么办?”在想了一下后,柳母又反问道。
“当务之急,那个酒吧是不能再去了。这是根子。”柳父沉吟了一下说。
“对。这酒吧真不是一个好地方,这才去了几天,他就变成这样了,再待下去,还了得了?!”柳母又是气哼哼地说。
“他肯定是受了不良影响,柳一白本质不坏。这样,我再去跟他说一下。”柳父沉吟了一下,做了最后的决定。
说完,柳一白的父亲再次返回到柳一白的房门前。
推开柳一白的房门,见柳一白站在窗前,柳父轻嗽了一下嗓子说:“柳一白,明天就不要去酒吧了。白天好好想一想,晚上我们下班回来,咱们好好谈一谈。”
柳一白转过脸来,看着父亲,仔细地看着。
“就这样吧,你也早点休息。”柳父见柳一白没有反对,便又说道。
说完,柳父为柳一白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柳父返回来,见柳母看着他,便说:“行了,说好了,明天晚上谈。咱们也早点休息,养足精神。”
说完,柳父强迫柳母躺下,然后自己也躺下了。
“你说……”柳母还想说些什么。
“睡觉,养足精神。不然,明天的谈话不好谈。”柳父堵住了柳母。
于是,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父亲走后,柳一白又站到了窗口,看着沉沉的夜,看着静静的街。柳一白心中是一团乱麻。
梳理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理清,柳一白倒在床上。虽然身上都是汗,可是柳一白没心思去洗,主要是不想出屋。
躺在床上,柳一白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意识,认真考虑。这样可不行,一定要想一个办法,不然又得最少被管四年。不行,一定要认真想,想出办法!柳一白提醒自己。
努力,努力!
可是,努力的结果,是柳一白把自己努力得睡着了。
人呵,如果是正常人,他会有一种本能,当遇上想不通的事情、过不去的槛时,人体会本能地保护自己,让自己进入睡眠。柳一白的身体,就是这样对他进行保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