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金哥和华子。
“这,这是真的吗?”柳一白还是不相信。
“我告诉你,我们系花的那个当兵的,现在就在北京。”肖滨看着柳一白说。
“他在北京?工作啦?”柳一白不相信地问。
“工作个屁。他也不知道是从那个山沟里出来的,当了几年兵,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也不会干。要说一个当兵的退了武,怎么也能干一个保安吧?可他还看不上。现在他在北京就是混。”肖滨一脸不屑地说。
“这……那他怎么混呵?我是说,钱。瞎混也得要钱呵。”柳一白真是不明白,于是好奇地问。
“这孙子,真不是个好鸟,据说,他没钱就跟我们系花要。”肖滨说到这儿,恨恨地说。
“呵?”柳一白惊讶地张大嘴。
“现在的女孩儿怎么就那么贱,你对她好,她拿着劲儿;你对她不好,她们到是上赶着。不仅我们系花养着那孙子,我们系的女生也帮他。”肖滨说完,又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柳一白。
“该得着吗?”柳一白听了,也不乐意了。
“该得着吗?我告诉你,他们不但出钱,还出人呢。听说,我们那个系花都是他的人了。”肖滨盯着柳一白说。
柳一白真不相信,可是,他说不出来。
“我们那个系花的钱包里,天天装着他们两个的亲腻照片。我们系男生见过。我们都恨坏了。”肖滨又说。
“真贱。”柳一白相信是真的,他反感地说。
“贱不贱的,你管不了。可是,当初我们要是听我那校友的,防着点儿,也没这事儿。”肖滨后悔地说。
“她自己犯贱,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柳一白没好气地说。
“怎么没关系,当初要是想办法把事情点破,告诉她那当兵的用心,也到不了现在。”肖滨一脸后悔地说。
看肖滨这样,柳一白不说了。
柳一白不说话,不是他没话,是他不想说!这样轻贱的女人,即便是天仙,柳一白也是不会多看一眼的。
肖滨看到了柳一白脸上的愤怒,他感觉不对。
“坏了,好像弄拧了。”肖滨在心里想。
就在这时,一个女孩儿叫了一声:“哎,服务员,过来。”
肖滨一见,心说:机会来了。
“你去吧。”肖滨对柳一白说。
听到肖滨说让自己过去,柳一白也没多想,就走了过去。
“你们还需要点什么?”柳一白和气地问道。
“你们这儿有什么玩的吗?”那女孩儿问。
这桌上坐了两个女孩儿。虽然这两个女孩儿把自己脸上抹得挺夸张,穿得也挺开放,可是他们的岁数并不大。从她们一来,肖滨早就看到。
肖滨凭经验知道,她们的岁数不大。装成熟的女孩儿特别做作,特别傻。
“有。有棋,有色子,有扑克。你们想玩什么?我去拿。”柳一白和气地说。
“你会玩什么呀?”没曾想,说话的女孩儿又继续问。
“我呵,我会玩五子棋。这个玩得最好。”柳一白想了想说。
“拿去。我跟你玩。”女孩儿一听,便很是兴奋地说。
柳一白的回答,正好撞到了那女孩儿的心上,她就想玩这个。
柳一白一听她要让自己陪着玩,便有些为难地去看肖滨。
肖滨一见柳一白看自己,就走了过来。
女孩儿一看肖滨,便对他说:“你是老板?让他陪我们玩。”
女孩儿的口气,完全是命令式的。
肖滨一见,忙说:“我不是老板。怎么了?”
“我让他陪我玩一会儿,他不干。你们是不是想让我叫老板呵?”那女孩儿不客气地说。
“别,不用叫老板,我做主,让他陪你们玩儿。”肖滨一听,便笑着说。
“你陪她们玩会儿,没事儿,我顶着。”肖滨又对柳一白说。
听肖滨这样说,柳一白只好过去到后边拿了棋过来。
摆好棋盘,柳一白让女孩儿先落子。
女孩儿没落子,而是坏笑着说:“就这么下呵?”
柳一白没明白,不解地问女孩儿道:“什么?”
“不挂点什么?输了不罚,没刺激。”女孩儿又说。
“赌呵。我不沾赌。”柳一白为难地说。
“不赌,咱们谁输了,谁喝酒,好不好?”女孩子见柳一白有些犯憷,便半商良半哄地说。
“不好吧?”柳一白为难地说。
“酒钱我们出,还不行吗?”那女孩儿又说。
柳一白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又去看肖滨。
“你是不是男的,怎么这么不痛快?”那女孩儿有些烦了。
“行。那就听你的吧。”柳一白很是被逼无奈地说。
“别怕,我会让着你。你先下子。”那女孩儿见柳一白答应了,坏笑着说。
听到柳一白答应了,那女孩儿高兴了,她对柳一白说完,又用很有内容的眼神儿,看了一眼同伴儿。
那女孩儿的同伴儿看到了她的眼神儿,会心的一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