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行呵,你。手够壮的。”这回宛尼没生气,而是嘿嘿一笑,说。
一般在赌桌上,这种事情常发生,越是不会玩的新手,手越壮。可是,老赌客都知道,那只是头几把,不会总这样。也正因为是这样,才有了那个说法,“好汉不嬴头三把”。
柳一白听了宛尼的话,也嘿嘿地笑了一声,然后说:“不会,瞎蒙的。”
肖滨拿酒回来了。金哥拿过红酒,亲自打开,并为宛尼倒酒。
“少半杯。行了,行了。”柳一白一边说,一边拦。
“还说我的伙计欺负人,瞧他多厚道。”金哥按柳一白说的的倒了。倒好,抬起酒瓶,金哥笑着对宛尼说。
宛尼没说话,拿起酒杯,痛痛快快地给喝了。
宛尼这一喝,围观的酒客也都看出来了,这个宛尼也是常喝的主儿。
“再来!”宛尼喝完酒,又叫上了阵。
“还是你先。”柳一白让着。
“不行,你先。”宛尼好像看透了柳一白的想法,不上当似地说。
“好,我先就我先。”柳一白边说,边又是随便一弄,然后扣到桌子上。
“一点,一点。”柳一白放色子、晃色筒时,茜茜在边上叫道。
色筒打开了,真有一个一点。剩下两个,一个是四点,一个是五点。
“好!”茜茜高兴地叫了起来。
看着茜茜的认真样,边上看热闹的也一起笑了。
宛尼没笑,她拿起色子,先在上边吹了一口气,然后才把它们放进色筒里。
一边摇色子,宛尼的嘴里一边还念念叨叨的。
念叨够了,宛尼把色筒扣在了桌子上。然后猛然打开。
三个两点。
“只比点数大小。”金哥一见宛尼掷出的色子,赶紧说。
宛尼无奈地看看茜茜,然后拿起酒杯,又把金哥倒上的酒给喝了。
“宛尼,你先来,给他弄个豹子,直截弄死他。”等宛尼喝完酒,茜茜在边上出主意说。
宛尼听了,点点头。
宛尼拿起色子,又是先向色子吹了口气,然后放在色筒里,依旧是一边摇,一边念念叨叨。念叨够了,宛尼猛然把色筒扣在了桌子上。
“豹子,豹子,豹子。”茜茜冲着色筒不停地叫。
宛尼小心翼地把色筒拿开。
三个色子是一样的,只是都是四点。
“唉呀。”看到是三个四点,茜茜失望地脱口说。
柳一白一见,笑了。他拿过色子,也学着宛尼的样子,吹了一口气。
吹过气后,柳一白把色子放进色筒里,然后一边摇一边学着宛尼,在嘴里念叨着:“豹子,豹子,豹子。”
念叨完,柳一白猛然把色筒往桌子上一扣。扣上以后,柳一白笑着看着那两姑娘。
柳一白像是有感觉,笑得特别开心。
茜茜不信邪,一伸手,把色筒拿了起来。
色子现出来了,跟着茜茜就是一声惊叫。
三个色子,都是六点。
边上看热闹的人,看见后,也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柳一白看了看色子,然后不解地看看众人。
“你说,你是不是又学过?”宛尼无奈了,带着哭腔说。
“没有呵。”柳一白依旧是一脸无辜地说。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你说!”宛尼真急了,她叫了起来。
柳一白不解地看了看急了眼的宛尼,然后求救般地看着金哥。
“你真不知道呵?”金哥也用审察的眼神看了一会儿柳一白,然后问。
柳一白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色子,然后晃了晃头。
“这就是豹子。最大点儿的。你刚才不是念叨着吗?”金哥解释完,又用怀疑的口气问。
“我不知道。这不怨我,我是跟你学的。”柳一白先对金哥晃了晃头,然后又看着宛尼,对她说。
“你真没学过?”金哥还是不信。
宛尼、茜茜,连同围观的人,都看着柳一白。
“我骗你干什么?要不,我把这酒喝了?”柳一白不好意思地说。
宛尼一听柳一白这样说,一把抄起酒,一口干掉。
干了酒,宛尼发着狠说:“小白脸,你等着,姑奶奶跟你拼了。”
“老板,卫生间在哪儿?”宛尼冲着柳一白发完狠,又转过脸问金哥。
“肖滨,你扶着她去。”金哥指挥着肖滨说。
肖滨走过去,真想扶叫宛尼的姑娘。
“不用。你等着。小白脸,哼!”姑娘拒绝了肖滨的帮助,站起身再次冲柳一白发着狠说。
虽然宛尼说不用肖滨扶着,可肖滨还是走在前边引着宛尼。
宛尼说完,在肖滨的引领下,去了卫生间。
“柳儿呵,一会儿你得小心了。”金哥看着宛尼的背影,嘱咐柳一白说。
“怎么啦,金哥?”柳一白不解地问。
金哥张了张口,没说出声,又摇了摇头。
围观的酒客中也有人笑了,并跟同伴说:“这小姑娘,不简单。”
“怎么?”他的同伴问。
“你看着吧,哼哼。”那人没说明,却弄出了意味深长。
听到有人这样说,大家更来了情绪,期待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