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慌、乱,是柳一白唯一的感受。柳一白没办法。没办法柳一白就不看,于是,柳一白就把萧淑贞紧紧的搂在自己的胸前。
柳一白的身体是**着,萧淑贞的眼泪就都涂抹在柳一白肉体上,柳一白便全都感觉到了。
感觉到拥抱没有做用,柳一白只能变换招术。柳一白又把萧淑贞抱到眼前,看着她说:“小姐姐又不乖了,抱着你还哭?”
柳一白想用逗小孩子的方式,羞闹萧淑贞一下。柳一白是有道理的,毕竟萧淑贞比柳一白大,是姐姐。
柳一白的话,让萧淑贞彻底找到了感觉,于是,萧淑贞又回到重前。
柳一白居然还敢逗自己?他把自己气成这样,还敢逗自己?刚才他那么乖,原来是装的!想到这些,萧淑贞心中的怒火一下又烧了起来。
怒火,让萧淑贞全明白:把柳一白拉来,为是了报仇!
目的明确,萧淑贞猛然起身,一下把柳一白扑到,跟着就是疯狂地亲吻。
柳一白被萧淑贞扑到,跟着又感到疾风骤雨般的狂吻,让柳一白有点不知所措。下意识地,柳一白伸手去推萧淑贞。
感觉到了柳一白的拒绝,萧淑贞更加愤怒。萧淑贞直起身,几把就扯掉了自己身上和柳一白身上的浴巾,然后伸手抓住柳一白的生命之源,对准了一下,然后猛然一坐!
一切来得太突然,一切全不在意识之内。柳一白不明白,萧淑贞也不明白。
在可知的范围内,在这个世界灵长类的动物中,人,一直认为自己是有头脑、有智慧、有理性的动物,认为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是由自己的意识支配的。可实际上呢?如果一个人,一个有自知知明的人,一个不肯自欺欺的人,都会承认自己会有非理智的行为。
可是,人们总以为自己太聪明了,比世界上任何生物都聪明,于是,便不能容忍自己有非理智的行为,就是有,也不承认。人们不仅自欺,而且还欺人,特别是在制订、约定一些规定时,往往认为,是为人,就应该这样、那样。
可是,人呵,他们再聪明,也是动物,不是神。
此时,萧淑贞所做的一切,就是如此,她的行为,就不是由理性意识支配的。
另外,在过去的世界里,女性处于弱势地位,女性一直,至少女性自认为自己一直是处于被欺压的地步,不仅在精神上,在物质上,也包括肉体上。其实这是不公平的,由其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女性也认为自己是做出了牺牲,这让她们心理扭曲。
现如今,妇女解放了,女性翻身做了主人,于是,比较前卫的,具有强烈的解放意识的妇女,开始复仇。包括在两情相悦的事情上。当然,这也并不能全怨女性,我们的文化有时也走极端,特别是在宣传上,非此即彼,而不明白在两极中间有着一系列的中间状态。
又扯远了。说回来。萧淑贞并不是一个现代女性,也不是一个极端的女权主意者,甚至她的意识还很传统,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柳一白记住自己,或者说得抽象一些,她要把自己的名字,刻在柳一白心里。有时候,抽象反而更能说明问题。
可是,这个行为并不太爽,特别是第一次。
坐下去,萧淑贞马上就有一个感觉:疼!撕裂般地疼!
疼痛先是让萧淑贞全身痉挛,然后是全身无力。萧淑贞一下软在了柳一白身上。
软到了柳一白身上时,萧淑贞身体发生了移动,于是,自己和柳一白联接的部位再次传来了疼感。萧淑贞不由得叫了一声。
傻了,柳一白彻底傻了。
由于一两千年来,男人在社会中的强势,让男人们在女人性面前很少有防范心理,柳一白也是如是。虽然柳一白身上只有一条浴巾,还被萧淑贞压在身下,可是传统形成的意识,柳一白心中还是没有防范。于是,当柳一白被真实地欺负了的时候,他,只能是傻掉。
傻掉的柳一白,挺直了身体,僵硬地躺着,不知所措。
意识没了,大脑成为混沌,柳一白不仅不能指挥自己,他根本失去了自己。
曾经有女权主义者对男人下过一个定论:用下半身思考者。
女权主义者的说法,似乎也对,因为女权主义者说对了,当柳一白的下身被人控制住了的时候,他无法思索了。
要不说,圣人说的话是圣经呢,你看这话说的:“最毒莫过妇人心。”
妇人随便一出招,没要男人的命,只是控制住了男人的生命之泉,男人便已经废掉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