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意外的收获!”
“沈秋?”二长孙秦越本能的嘲讽说到:“他能看出啥来!小语!你应该让沈秋小心点,让他夹着尾巴做人!我有种预感,这个明月的实力不凡,他想跟人家抢女人,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秦越你这是怎么说话呢!”老祖宗皱眉瞪了秦越一眼:“小语,回头你和沈秋打个招呼,能够看出来什么那就最好了,另外我也在这里表态一句,我不管这个所谓的明月是什么人,他在燕京城有多大的身份背景,小语不同意这门婚事,我绝不强求!其他人也不要有这种想法!就算那个明月摘下天上的月亮,这事在我这里也没戏!”
……
血斗斗宝的第二轮开始了。
沈秋和竹古坐在相对立的位置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秋抬头就有种想要笑的冲动,就因为高峰的造型有些搞笑。
有一说一,这竹古还真的下得去手,一剪刀下去真的剪了高峰的嘴,刚才那个画面虽说有点血腥,但听到高峰的惨叫声,沈秋的心里有种莫名的爽感。
此时此刻的高峰真的没法说话了,因为他的嘴巴上裹了一副厚厚的纱布,从上嘴唇到下巴全部都给堵住了,估计回去没个三五个月是开不了口了。
第二轮。
仍然是二人相互为对方挑选藏品,两个人不约而同为对方挑选一件摆件。
沈秋给竹古选的是一件木雕,一个清朝时期的木雕作品,造型是一个中年妇女给幼龄小儿打伞的形态。
竹古给沈秋选的是一件瓷器摆件,所谓的瓷器摆件,区别于普通瓷器的浑圆大气,用的是瓷器的烧制方法,塑造出了与众不同的造型,比如沈秋的这件则是两条龙、中间包夹着圆润的大肚扁壶。
“好的!两位!第一轮的斗宝两位大师的表现都是可圈可点,目前沈秋师傅暂时领先一筹,两位挑选的物件我也看了,两位师傅选出来的藏品斗比较的特殊,都有一个共通点,它们都比较怪、都比较的杂!”
“这才是鉴宝估宝最难得体现,尤其是杂乱的藏品,需要鉴宝师傅具备极高的眼力和判断力,以及对市场价值的估算,不夸张的说,哪怕最后估算出来的价格只差五百块,那也会形成极大的价格差距!所以请两位务必要睁大双眼,甄别出两件藏品的细节!”
这一轮轮到竹古先发表言论,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谨慎来到那件木雕作品的跟前。
“我先说说这件木雕的大致的情况,高度约莫是三十公分,框度差不多在二十公分,整个木雕的材质用的是檀木料子,材料普通、做工普通、雕刻工艺一般,唯一放的上台面的就是这尊木雕的年代。”
“从木雕料子的氧化、包浆的情况来看,这尊木雕到现在的年限在一百到一百二十年左右,算的是清朝晚期的作品,是一个老物件!”
“寻常人都会先入为主,觉得这尊木雕性价比一般,潘家园的市场上到处都可以看到这样的木雕,价格在几百块到一千块之间不等,可如果我随随便便给出一个价格的话!那我就上了你沈秋的当了!”
竹古大师将那尊红木雕塑拿了起身:“从构造上来说,这尊红木木雕可以分为三个部分,母亲打伞为一部分,幼小孩童为一部分,它们脚下的这块石头分为一部分!而这其中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它们脚下的这块石头了!”
“这石头的造型颜色乍一看跟檀木颜色差不多,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风化,二者在硬度上几乎是相同,其实这就是沈秋给我挑的陷阱,这块石头决没有我们想象中的这么简单!”
……